“胡鬧!”一聽這話,陳笑頓時生氣的說了一句:“你們這麼匆匆的過來,要是被發現怎麼辦?那豈不是所有計劃都功虧一簣了?”
一聽陳笑竟然吼自己,姚艾曉內心泛起了濃濃的委屈,自己還不是想和陳笑來一場最後的狂歡。畢竟明天開始執行任務,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沒有危險。
卻沒想到,這一次的善做主張,還引來了他的生氣。
“隊長我隻是想蝰蛇傭兵團,終究是西方極樂的地盤,在那喝酒哪有來山上喝得爽快……”姚艾曉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道。
一聽這話,陳笑微微愣了會兒,這才語氣軟了許多道:“在那等著,我們馬上就來!”
說著猛地一拉藤條,兩人立刻縱身從旁邊的峭壁劃了上去,就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裏過一樣。
幾分鍾後當陳笑兩人再次回到這半山腰的時候,隻見姚艾曉三人已經坐在原地等待著。
朱岩正要走過去,陳笑卻扶住了他的肩膀。
“怎麼了隊長?”朱岩見狀一愣,抬頭看了一眼陳笑疑惑道。
陳笑微微一笑,扶著朱岩坐了下來,然後看著天邊的月色道:“我想跟你聊幾句,本來這些話是應該在下麵說的,但下麵守衛太多,在那裏聊天太過冒險。”
一聽陳笑竟然要找自己聊天,朱岩頓時一愣,隨後陷入了沉默,他能夠猜的出來陳笑要說什麼。
“隊長請說……”他歎了口氣道。
陳笑聞言笑著道:“能不能別搞得這麼嚴肅,之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隊長,若是換做你,你現在還能開心的氣來麼?”朱岩一句說完,眼神中又浮現出了淚光。
“是啊!愛妻被人虐殺!自己又親眼所見其遺骸卻不能將其帶回,這等痛苦我雖然沒經曆過,但也能感受道。”
“你能忍下來,和我們一起完成任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我跟你說這些話,不是在勸你怎麼樣,我隻是想說……如今計劃馬上就要開始,前路坎坷,是生是死,誰都沒個定論。”
陳笑說到這裏,轉頭看著朱岩道:“你可以為婉玲活五年,活十年,但今晚我想請你活回自己一晚!”
“正如你所說,這仇你已經等了五年,五年來你都在煎熬,都在難受!包括現在這樣渾渾噩噩的狀態,也讓我們大家一起跟著你難受。”
“這仇,若是不能報也就罷了,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那就請你在這即將戰鬥前的最後一晚,放下一切,和咱們一起狂歡一次。”
“今晚是咱們利刃成立以來,五人小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狂歡,雖然我希望以後也有很多這樣的機會,但做任務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楚,隻能有一次,就算一次。”
“我希望我的每個隊友都真正的開心,就算你是在做戲,也得給我擺出笑臉。”陳笑說到最後,直接像是在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