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一句說完,頓時豪邁的笑了起來,旁邊的四人聞言,眼神中均浮現出幾分佩服之色,又開始喝酒了起來。
五人把朱岩拿出來的所有酒都喝完之後,時間也到了淩晨,每個人眼神中都浮現出了幾分疲憊的味道。
就連陳笑都感覺頭暈了起來,似乎是喝醉了。
當然,要是他願意,可以直接利用真氣將酒給逼出來,但四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那麼做,畢竟這是慶功宴,最重要的是開心。
現在大家都很開心,今晚也注定是個難忘的日子。
“現在吃好喝好了,你們要聊天還是回去睡覺,自己決定……嗝,我出去外麵再加深一下結界,還是不能大意。”
陳笑說著,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了出去,步伐有些輕浮,顯然是醉了幾分了,隻不過腦袋還清醒而已。
“朱岩,還有酒麼?最烈的那種!”陳笑剛走,君落雁頓時問道。
“沒有了沒有了!這次真的沒有了!”朱岩一聽君落雁的話,頓時像是見到煞星一樣連忙搖頭。
“吹牛……你不是在帳篷前方的角落還藏了一瓶麼?當俺沒看到啊?”一旁的大奎用酒腔說了一句,像是堅持不住了一般,直接倒在地上打呼嚕了起來。
“臥槽!你個豬隊友!”一聽這話,朱岩頓時麵色中浮現出濃濃的苦逼之色,有些尷尬的看著君落雁。
君落雁笑了笑道:“那瓶酒烈不?”
“非常烈!就算天境喝一杯,如果不主動排酒,都得暈好一陣子。是我從忍島的後勤部帶出來的最後一瓶酒了,姑奶奶您就放過我吧!”朱岩求饒道。
“那瓶酒今晚上歸我了,我有用處,等回到軍營我還你十瓶!反正明天就回去了,你也沒什麼損失!是不是?”
“有用處?”一聽君落雁這話,朱岩眼神一凝,看著她嘿嘿笑了起來:“難不成你想……恩恩?酒後亂性?”
“特麼這關你什麼事?你就說給不給?”君落雁瞪了朱岩一眼道:“我君落雁說話從來都算數的!”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給你了,以後你和隊長有了小孩,記得認我當幹爹啊!名字我都想好了……”朱岩說道這裏,興奮道:“男的叫陳飛羽,女的叫陳心然,你們一家連起來就是笑語嫣然,多好聽……”
“你說夠了沒有?”一聽朱岩又提這件事,君落雁頓時眉頭一陣黑線,拿起旁邊的石頭就要扔向他。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去拿酒!順便把這個大家夥弄進去!”朱岩幹笑了兩聲,扶起旁邊已經醉倒了的大奎,走向了後麵的帳篷。
兩人一離開,火堆旁,頓時隻有君落雁和姚艾曉兩個人。
“你……真的想灌醉陳笑?”姚艾曉坐在君落雁旁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君落雁聞言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朝著她微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幾分陰險的味道,看的姚艾曉內心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