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那點小把戲還敢在我麵前賣弄,我告訴你,我可以見多識廣閱人無數,那些酒吧裏想占便宜的男人多的是,你說本大小姐還有什麼沒見過?”
“好了,我求求你別說了,是我錯了還不成嗎?我要睡會,這幾天我可是絞盡腦汁想辦法脫身,你不是這麼殘忍吧?”
現在情形他們確實還沒脫險,雖然是換了個房間但是依舊沒得到自由,兩人生死還攢在那些人手裏呢。在這些人手裏他們就似無根弱草完全不能自主,以前世界裏那些所謂人權道理在這全都用不上,隻要對方願意就能殺掉他們而絕對不會有人搭理,就好比掐死兩隻小蟲那麼容易。
此刻方綸雖然已經閉上眼睛,可心裏依舊在想著之前大廳裏發生的事情,那忽然而毫無征兆的一擊讓他確實感覺到自己兩個人在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那就是件舊家具隨時都有被劈掉作材燒的可能。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雖然老祖宗的話有時候也會很嚴苛,可正是忠言逆耳務實求存的生死之道,而這些在過來的那個世界裏恐怕是很難用到了。
這裏是險地,不易久留,可問題是有沒什麼辦法能脫身呢?看來首先要把這周圍的地形勘察清楚,不是有部猛片叫什麼越獄嗎?裏邊主角不是用很長時間了解地形測繪地圖甚至詳細到每一顆螺絲釘的型號嗎?看來這個準備功夫說什麼都要做。想到這心裏邊算是稍有主意,微一放鬆連日疲累也湧上來,立刻便昏頭睡去。
麗幼可就有福得多,她沒考慮那些,驚嚇刺激還不止一次挨打,這輩子都沒這麼苦過。就此刻換了張幹淨的大床,最主要是知道暫時不會有危險,等方綸轉完心思她早就熟睡得回到老家去了。有什麼辦法呢,人家可是個女孩子,在那個世界這種職業的小美女很多男人追捧的,一時間說什麼都不會適應這種生活。
兩個人得到來此後第一個真正熟睡,這一覺天昏地暗的無知無覺醒來就天黑。這張床材料的質地也很奇怪,看上去似竹似木可睡上去卻很有彈性,而且躺在上邊感覺涼爽暑意全消。
天黑去有人進來掌燈,那是盞異獸形狀的燈座,異獸嘴裏含著顆小珠。掌燈的女子施法後那顆珠子便從獸口裏徐冉冉升起,而且光華耀目將整個三百多平方米的房間照得通亮。
掌燈的女人是個人類,圓臉小鼻隻是很普通人的樣子,看上去應該是三四十歲的婦人。她也穿著件深色法師袍,手裏的法杖頂端是塊碩大的紅寶石,這塊蜂房狀半個拳頭的石頭比起之前大廳中見過的那法師所有的那塊決不差。
婦人點亮燈旁邊立刻有人接過燈座,她看著床上兩人停了下,吩咐道:“去叫他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