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雷因有些困擾,但無所謂,他笑著看向戈茲齊,大聲說:“有什麼事情,說吧?”
“我感覺……先生最近的性格有點變化?”戈茲齊似乎還存著心思:“先生原先說一不二,一旦決定那就是鐵血必殺,但最近……”
“我的話有點多?”雷因喝了一口肉湯:“我的傷勢在恢複,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你真的認為會有機器一樣的人存在?”肉湯在他的五髒六腑裏散出一股熱氣,讓他心神舒暢:“一言蔽之,我以前,是忍著的。”
“先生也知道超文明遺產?”戈茲齊眨巴了一下眼睛,選擇性的對某些東西進行了無視:“機器人是隻有超文明才存在的東西,比如帝具浪漫炮台-南瓜大炮,就是超文明的模型締造出的帝具……”
他想用一些看上去雷因感興趣的幌子,讓他轉移注意力。
今天雷因對他表露出來的性格已經大有改變,他需要重新分析分析、謀劃謀劃。之前他投其所好的給兩個小蘿莉灌輸了一些了不得地知識,這未免太不將他放在眼裏,這種東西是能隨便說的麼?
“現在最流行的遊戲,是大天使之劍,碰巧我的法術模塊裏,也有一個叫大天使之劍的法術模型,它可以讓你口吐真言,大天使之劍會淨化你的一切汙濁,讓你變成一個隻會說實話智商倒退到三歲小孩地步的白癡。”雷因彈了彈戈茲齊的肩膀:“想不想試一試?還是說你披著一套毯子,頭上套著毛巾,假扮印度人準備給我來個負荊請罪?”
戈茲齊不知道負荊請罪是什麼東西,雷因熟讀十萬三千冊兵書——還有十萬三千冊計謀被他倒背如流,已經不需要怎麼思考,如吃飯喝水行雲流水之間就已經能使用出來。
在戈茲齊正思考對策的時候,雷因接過了士兵手上的金色血盂,他隨手一拍,蓋子飛起跌落被他輕易接住,然後眯起眼睛往裏邊一看——
一股淡淡的腥味飄蕩進鼻腔,雷因不禁心中一凜,裏邊那殘敗的血液顯得有些年頭了,隻殘餘不足指甲蓋的幾滴,實在是沒什麼用處。
“這東西,是盛裝超級危險種戴利歐拉血液的?”雷因低聲問:“作用呢?”
帝具圖鑒上並未記載詳細作用,隻是為了宣揚帝國強盛不可毀滅的光輝形象而製作出來,並沒有什麼實用性,純粹是給人開開眼界的東西,畢竟帝國大,牌子硬,在外邊遇見人說沒看過帝具圖鑒,估計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說話。
所以雷因不清楚惡魔之粹的詳細用處,隻知道是盛裝血液的帝具,但其細致入微的用法還根本不清楚。畢竟不知道。
“當然,雷因先生,這個東西你肯定看不上眼,它的原理就是將盛裝的危險種血液變為可飲用的東西。”戈茲齊頓了頓,眼角撇了雷因一眼,見他沒說什麼而是沉默地聽,於是鬆了口氣繼續說:“這些血液能賦予人類特殊能力,例如戴利歐拉,它的血液能給予人戴利歐拉本身的能力,但至今這枚帝具也僅僅裝收過戴利歐拉的血液而已。”
“將危險種那種充滿雜質與毒素的血液變的可以飲用?”雷因狐疑的應了一聲——總而言之,先掃描再說。
咳嗽一聲,他給芯片下達了命令:“掃描。”
現在世界本能已經是站在他這邊的人,雖然不能提供什麼實質上的幫助,而且過段時間還要天天去跟她玩長江後浪推前浪,這種必須得用棍棍插她的遊戲,但芯片現在可以進行掃描了。
惡魔之粹在芯片麵前就是一名已經被脫掉所有東西的十八歲少女,不管她的乳長什麼樣溪穀邊上有幾根毛都能算的一清二楚。
不過戈茲齊這個正兒八經的Saber似乎很喜歡做一些ass♂ass♂in才喜歡幹的事情,比如偷聽人家說話,沒事去少婦家邊上挖糞坑,偶爾去酒館做一下小清新環保逼,現在又學習起‘麻婆豆腐’玩起了無間道,他真的很能幹,雷因對他稱讚有加。他很看好戈茲齊的所作所為,這種一切行動都暴-露在他眼底的家夥,根本不足為懼,當做飯後閑聊瞎想調侃一下也是不錯的。
雷因作為一個劍士,幾乎全場都在客串archer的職能,所謂拱璧自古出掛壁這句話果然沒錯,雷因老爺就是喜歡開著掛玩-*弄他們這群什麼也不懂的ass♂ass♂in,以此作為精神的食糧不斷前進著,——跟我鬥,你等下能下的了台嗎?你個垃圾。
一條條數據出現在雷因眼前,惡魔之粹這個帝具就猶如‘一-絲-不-掛’的少女一樣,沒有任何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