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旭不知道的是,這人也正是策劃了這起敲詐案的罪魁禍首。
原來這富婆實際上隻是馮昌華隨便找人假扮的身份,那雕刻師也是他收買來故意陷害徐雅麗的旗子。為的就是用合同給徐雅麗下套,等到徐雅麗上當陪付違約金的時候拿不出錢,再出來光明正大的吞並她的玉器店,借此壟斷整個文玩街的生意。
馮昌華打量了下徐雅麗和那中年富婆,以為是自己的陰謀得逞,不禁心裏暗讚中年富婆做得好,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上前來就戲謔笑著道:“哎喲,這不是徐老板嗎?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還扯上警察了?”
他嘴裏說著話,眼睛卻是盯著徐雅麗,顯然是想看她出醜,盼著能聽她求自己幫忙,到時候自己再拒絕,那才叫痛快!
可就在這時候,一直強撐著沒有露出膽怯的富婆卻是在也繃不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子就從警花身旁竄了出去,一把抓住馮昌華道:“馮老板,馮老板!你可要幫幫我啊!我做的這些事都是你吩咐的,現在被人抓住,你不能不管我......”
她這番作態頓時讓馮昌華原本都到了嘴邊的嘲諷,硬生生被他自己咽了回去。整個人跟吃了屎一樣,臉都綠了,瞪著眼睛抬手指著徐雅麗呆立當場。
“哈哈哈。”劉旭忍不住哈哈一笑,指著這兩人道:“我說馮老板,這種智商欠費的手下你都敢用,不愧是文玩街的小諸葛啊。”
“你!”馮昌華何時受過這等譏諷,登時就被氣得身子直抖,半天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見狀,那警花顯然也明白了馮昌華跟這事脫不了幹係,直接開口道:“馮老板是吧?麻煩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馮昌華沒有動,他勉強保持了最後的鎮定,沉著臉看了看左右越來越多的圍觀人數,眼中怨恨之色一閃而過,突然道:“等一下!這件事情隻是民事案件吧?警察同誌?”
“嗯?”警花愣了下,還是點點頭道:“沒錯。”
“既然這樣,我想私下和解。”馮昌華沉聲道,接著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徐雅麗:“徐老板,這次算我栽了,二十萬的加工費算你白賺了,我再出三倍賠償金和解,怎麼樣?這畢竟是民事案件,就算去了警察局,最多也是賠點錢的事情,你看如何?”
馮昌華此舉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做生意的人最講究一個信譽,他明白自己暗地使絆子下套的事情要是去了警察局肯定會被捅出來,到時候損失的可就不是這幾十萬了,因此才提出了私下和解。
徐雅麗聞言想了想,目光落到劉旭身上,見他示意自己做主,這才點頭道:“冤家宜解不宜結,馮老板既然都這麼說了,我自然同意。”
馮昌華見徐雅麗同意,明顯鬆了口氣,趕緊取出支票本簽了張支票遞給徐雅麗,隨後連一句場麵話都沒有,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