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頓被我一催,就趕緊說道:
“這個暗湖有一處地勢比較低的地方,這個地方就在那個距離暗湖出口隻有一公裏的地方,這個地方西高東低,地勢比較適合於安裝那種巨大石頭的地方。”
……
直到現在,我們才知道這個暗湖是這樣的凶險,這他媽的就是一個到處布滿陷阱的地方,要是一不小心,就會觸碰到那些陷阱,說不定就會喪生在這些古老的刑具裏麵的。
所以,我有些生氣地說道:
“他媽的,這一次我來到這個陰陽迷城裏麵,為啥到處都是這樣的血腥啊?你看,我從那個靈車上到達這個川東之後,就沒有消停過一天,遇到的都是這些惡心吧唧的東西,難道這個地獄裏麵就隻有這樣的東西嗎?”
毛蕨說道:
“那是當然了,如果地獄裏麵是很好玩地方,那就更加刺激那些惡人來犯罪了,因為即使他們被打入地獄,也可以享受陽光和沙灘了。”
張成頓接著這個話題說道:
“所以造物主就要將這個地下設計的黑暗無比,這才足以震撼那些壞人,讓他們不敢嚐試著犯罪了。”
我哈哈笑著說道:
“你們說的是不錯,但是,你們可要知道,造物主有時也是很糊塗的,比如他設計的這個恐怖遊戲和集體詛咒,就是很不公平的一件事情!”
張成頓突然說道:
“嗷,李銳,你說到了這個恐怖遊戲,那你說一說,這個恐怖遊戲到底是一個啥東西?我孤陋寡聞,希望你給我說一說,好不好?”
我對張成頓說道:
“至於這個恐怖遊戲,你還是問他的好,白板哥對於這個遊戲最有發言權,你還是最好問他吧!”
張成頓急忙跑到白板哥那裏,呲著骨頭嘴巴問道:
“白板哥,你說一說這個關於人類和鬼族的所謂恐怖遊戲,還有集體詛咒到底是一個啥東西?我們泥潭國這怎麼就沒有聽說過這個故事呢?”
白板哥一看這個布滿地坑和各類陷阱的灘塗地,心裏很是有些發愁,根本沒有心思對這個骷髏鬼講述啥恐怖遊戲的事情,所以就說道:
“我那有時間對你講這樣的閑事情,你不看一看,這個都是啥時候了,我估計那些白色湖怪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朝著我們殺過來的,我那有心思給你說這些,李銳,李銳,你過來,我要跟你仔細商量一商量。”
我聽見白板哥喊我,於是就趕緊朝他跑了過去,在經過張成頓跟前的時候,我還不忘記拿他開涮,故意說道:
“你活該就是一個骨頭人,因為你沒有一點眼色,你也不看看這都是啥時候了,你居然還在問那些無聊至極的話題,真是不長眼的一個家夥!”
我罵完張成頓,就去找白板哥商量事情去了,隻剩下張成頓一個人傻呆呆地站在那個一望無盡的灘塗地上發呆。
……
毛人國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毛蕨,她可能覺得我們兩個對這個張成頓似乎是有很大的成見,因此才會對他這個樣子,所以她為了安慰張成頓,於是就走過去對他說道:
“你不要理會這兩個家夥,他們是人類成員,所以經常會幹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你如果想要了解這個恐怖遊戲的事情,你最好是聽我講。”
我跟白板哥雖然在商量事情,可是我們兩個耳朵一刻也沒有閑著,我豎起自己的聽覺係統,就聽那個毛蕨給張成頓要說些啥話。
毛蕨說道:
“張成頓,你真的不知道,你和他們,包括所有的人和鬼,他們其實都是處於一種被詛咒和懲罰的可怕境地。”
張成頓指著自己,驚懼地問道:
“你是說我們骷髏和幹屍,也都是被詛咒了的一些東西,是不是?”
毛蕨瞅了一眼我和白板哥,然後對張成頓說道:
“不但是你們,你看,還有這些人類成員,表麵上看起來,這些所謂的人類人員,一個個看起來是很光鮮的,但是,實際上他們才是這些恐怖遊戲的最大受害者,而且他們所有的人類,都是被那個聯想國詛咒了的!”
張成頓驚得張開了自己的骨頭嘴巴,不知道合上的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的老天吆,你不會是說,所有的人都被這個世界所詛咒和折磨著的吧?每一個人,難道都要被投入這個恐怖遊戲之中無法自拔,不會吧?”
毛蕨冷冷地一笑,然後說道:
“為啥不會?你隻要看一看這個李銳和那個白板哥,他們就是人類成員的最傑出代表,就是恐怖遊戲的最大受害者,他們就是例子,被詛咒和折磨的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