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要來,擋也擋不住,何不坦然麵對?
風風火火的聚會在北京的一所私人俱樂部進行,不屬於葉家男人的四大俱樂部任何一家。與慕容家有關的,放在葉家男人的產業那裏,自然是敏感的,不合適的。
吳天生在國內金融界的號召力是一個原因,有心人對慕容家族企業的虎視眈眈是另外一個原因,在眾多原因的使然下,這場聚會不僅是國內金融界大亨大多到場,香港、台灣等地都有代表,就是海外也來了不少人。在浪口上的慕容流雅也來的,而且不是最晚的一個。
慕容流雅的到場,第一時間並未引起多大的反響,畢竟是沒有多少人認識深居簡出的年輕得甚至是如同小女孩一般的慕容流雅,反而是一位紳士笑容迷人迎了上來,他道:“我就猜你會出席這場聚會,這次我又對了。”
慕容流雅望著這個人,臉露不解,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不喜歡看見你皺著眉頭的樣子。”這個身著白色西服身材挺拔的男人與慕容流雅一並走著,對慕容流雅的問題避而不答。
或許別人不認識他,慕容流雅卻是認得這個對她青睞有加的同學。與慕容流雅有交集的同學並不多,能有交集而且直到現在的,也隻有這個胡溫斌。對這個同學慕容流雅沒刻意了解過,不過據她所知胡溫斌與這場聚會應該沒有幹係。
慕容流雅並不反對胡溫斌和她走在一起,她本身就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孩,不願意別人因為她而不開心。慕容流雅接下來也沒有再提那個問題,不過心思細膩也果然是發現了,這裏的人大多不認識她,也沒發現有一個人是認識胡溫斌的。
胡溫斌環視了會場一眼,道:“流雅,答應當我的女朋友吧。隻要你答應我,這裏的一切我給你解決。”
慕容流雅輕輕抿嘴一笑,對這個時不時大發囂張言論的老同學她也算是頗知根知底了。慕容流雅接著微微歉意看了胡溫斌一眼,這意思胡溫斌自然是懂的。在這之前慕容流雅不答應他,在這個時候也一樣沒有答應。
胡溫斌不無遺憾的看了慕容流雅一眼,道:“不管怎麼說,在我決定了要當你的護花使者那一刻開始,就不容許有人傷害到你。”
慕容流雅這次隻是微微一笑,不作其他表示。胡溫斌這個男人接著也便安靜的站在慕容流雅的身邊,儼然就像是一名敬職的護花使者。
這時,一位長得非常好看的男人走進會場,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眼光。慕容流雅看著這個人,心中卻是不禁一疼。
這場聚會來的人不少,慕容流年當然也不會錯過。他這次又穿著拖鞋,還含著一個牙簽,吧嗒吧嗒的就來。當他走進會場的時候,慕容流雅便第一時間發現了他。慕容流雅歡快卻保持優雅地走了過來,甜甜喊道:“哥。”
慕容流年溫柔地喊了一聲小雅,視線最終是落在慕容流雅身後的白色西裝青年的身上。
看著慕容流年的時候,這個青年依然是一臉傲氣,道:“你就是流雅的哥哥慕容流年對吧?那麼請你把流雅讓給我保護吧。”
“對了,我叫胡溫斌。” 胡溫斌繼續補充了一句道。
這個時候慕容流年卻是拉風的吐掉牙簽,望向遠處。果然不出他所料,慕容逝水這個家族的叛徒也來了。這樣一來,他們三兄妹終於是都到齊了。
慕容流年突然笑笑道:“小子,如果你去給他一拳,我就可以考慮考慮。”慕容流年手所指的,赫然就是慕容逝水。
慕容流雅這個時候卻是不禁微微皺起眉頭,心裏麵又是隱隱一疼。
胡溫斌看向慕容流雅,接著義無返顧朝慕容逝水走去,一臉傲氣。隻是當他準備出拳的時候,一個人卻是硬生生握鬆了他的拳,阻止了他的出手。
輕佻的聲音響起:“殺雞焉用宰牛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