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人,人人之上。上位者,居於人之上。
這樣的人,京城太子算得一個,慕容流年所說的帝師,更是人中之龍。
帝師,每任都經過龍幫精心的挑選以及培養,當得上是才人。根據慕容流年所了解到的,如今的帝師雖然在幾前年與葉家男人的博弈中落敗,但知道他的人都無一例外的給他這樣一個評價:帝王。
是的,一個帝王般的人物。
幾年前葉家男人想要找到帝師尚且不容易,更何況是慕容流年要找如今的帝師。
那麼,不殺太子,如何引得帝師出現。
但是要殺太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身為居上位者,如今的***包括它的眾多黨羽,都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囂張跋扈,反而很有默契般韜光養晦。會叫的狗不怕,就怕懂得收斂本性的狼。慕容流年要找到趙浮生,也不見得是就能如願的。慕容流年本想一個接著一個殺下去,有軍師這個內應,不怕殺得趙浮生不出現,隻不過他自己不曾料到的是,他得來會如此不費工夫。
一個擠公交車的人和一個坐車專車的人最終在清華園的門口碰麵,這算得上是曆史何處不相逢。
慕容流年看著從車子上走下來的趙浮生,內心複雜。殺?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不殺?似乎找不到理由。
趙浮生下車後便朝著清華幻的門口凝視良久,似是陷入深深的回憶。反而是追隨他的保鏢第一時間緊張了起來,警惕著慕容流年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家夥。這個時候趙浮生也終於是移過來視線,接著便陷入短暫的愕然。
慕容流年突然笑了起來,無比友善道:“很久不見。”
趙浮生伸手阻止了他的保鏢,繼而也笑著道:“的確很久不見。”
“你還欠我一盤棋。”趙浮生接著補充了一句。
慕容流年笑起來不用付錢,於是笑得很燦爛,道:“我就是回來還你這盤棋的。正好我要玩一個遊戲,如果你感興趣不防加入。不過在我看來,就算你不想加入也沒辦法了。”
趙浮生也微微笑著,道:“無所謂,希望遊戲終結時你還能笑得出來。京城是我的故鄉,既然你來了,我怎麼也是要好好招呼你一番的不是?”
慕容流年嗬嗬笑了一聲,牛逼十足道:“不就是京城太子嘛,裝什麼逼,裝逼小心遭雷劈呀,也難為你能找到一名從地獄之城跑出來的牲口當保鏢。有這牲口在,你確實是可以吃得幾口安樂飯了。”
一驚複一歎!趙浮生想不到他才剛坐上京城太子這個位置,慕容流年便知曉他的身份。難道現在的京城***都是路邊的易可貼廣告,路人皆知?還有一點就是,慕容流年竟然知道他身邊這個保鏢的來曆,這實在是很不好的消息。趙浮生再次阻止了他的保鏢,道:“不要試圖惹怒我,因為這樣毫無意義。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好好下一盤棋玩一場遊戲吧。確實,現在斷定誰勝誰負還言之過早,不防放長線看看我是不是會遭雷劈。”
慕容流年牛逼得不費力氣,不屑道:“就給你一次機會吧,小弟弟。”說著,便頭也不甩走進清華園。
這時,那位長得清瘦卻身軀筆直的保鏢才開口道:“太子,這人是誰?”
趙浮生看了看這個他最信任得過的人,繼而看向清華園,道:“我認識的人。”
保鏢眼神尖銳地看著慕容流年的身影,道:“他想殺你。”
趙浮生並不知道就在一瞬間慕容流年改變了殺他的念頭,最終他沒有去找秦語涵。慕容流年已經回來了,再回去也是枉然了。有慕容流年這尊大神在,就算他是現今太子也見不得能接觸到秦語涵。秀才遇上兵,那是有理也說不清。更何況,慕容流年在趙浮生看來簡直就是一無賴。
當時趙浮生便讓司機驅車返回,慕容流年來到清華園還沒找到秦語涵卻已經是碰到兩位熟人。唐詩美人黎桑,還有陽光燦爛精靈般的女孩唐米嫣。
見到慕容流年,唐米嫣表現得很是雀躍。而黎桑這個像是唐詩裏出來的美人則表現得矜持,隻是她望著慕容流年的樣子,任憑誰都能從裏麵看出一片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