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個臉上像被欠錢的地精拽了半個多小時,小白除了彎腰轉了一個又一個鐵管子外;連個像樣的大點的建築都沒看到。
腳下到處是四通八達的一模一樣的鐵管子,“這要是牛頭人黑鐵在肯定會喜歡這裏。”;這裏明明就是一個無趣的迷宮麼!
反正小白的方向感已經搞沒了。
四周除了鐵管還是鐵管!(還造的這麼矮!)
小白已經覺得地底的交通問題已經很是變態很嚴重了。沒想到,這地精的風格更是有樣學樣。甚至更加的變態!
“這些地精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疑問本來想要問前後的兩個看押者的。不過很快的,小白就忘了這個問題。
因為相比交通來說,這裏的居民的問題更加的嚴重。
路上也有不少路過的地精走過,看見了像牲畜一樣被牽著的小白,都好奇的駐足指指點點……開始一兩個的、小白也沒太在意!就算把他當成了野獸又怎麼樣!精靈的驕傲他們怎麼會懂!(小白的臉皮也不算薄了。)
可是他這客人自覺;這些主人們可是太不自覺了。
周圍的這些人是越來越過分了。不但是越聚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吵吵鬧鬧的、然後吸引來的人就更多、聲音也更大……肆無忌憚的把他當死人一樣。
要不是前麵和後麵的兩個地精的臉色太凶的話,手裏的武器(小白不太了這燒火棍)有些威脅的話;可能小白不止是已經是被圍觀,甚至都可能被千手千腳的碰碰摸摸了……。(“大家來啊,都來研究一下他這稀罕的活物啊!”他們沒這麼說,可是小白覺的他們就是這麼想的)
小白覺得周圍已經有了好幾百人了。
一點都不誇張,小白甚至看見一個走路都要被攙著的“大娘”(地精族的小老太太)看見小白的出現時候那眼睛一亮,要不是旁邊的“好心的人”的(“好心人啊!”小白在心裏大喊。)阻止,那顫顫巍巍的、滿是皺紋的老手就摸到了小白的臉上了。
那些年歲尚幼的更不用說了;想看又不敢看,手指縫裏瞄著瞄著的……我都綁成這樣了,你倒是害個什麼羞啊!又不是什麼大姑娘……說的就是你,那個嘴上都長胡子的。(小白故意凶惡的眼神瞪了過去……無果,到把邊上的一個小女孩又嚇哭了……然後又是嗡嗡擾的人頭大的小聲議論。)
這種受“歡迎”的經曆小白可是從來沒見識過;你要是仍個石頭什麼的。小白倒是沒這麼難受了……可是就這樣不斷的小聲議論、“嗡、嗡、嗡……”的沒完沒了、還有不斷的背後指指點點、品頭論足;那熱切的眼神好像都要把他的衣服扒開一樣。甚至一度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是裸體的了!
這股詭異的壓力讓小白是實在受不了。
又轉了一個大鐵管子的小白開始催促前麵的;喂!能不能快點。後麵那些人是越來越多了!
“笑!笑!我把你們記住了。”捂不到耳朵的小白隻有心裏發狠。
當被領到地頭的時候,小白身後的衣服已經是濕透了。他確信經過這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後,他的精神力肯定會有大大的增長……那些那手“精神攻擊”法師們又會碰到一個怪物。
滿頭大汗的小白對地精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這是一個生活在管子裏的城市。
這是一個專門建管子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