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烈主母大人,您能否把身上的繩子先解開,我這個秘密您一定感興趣。”
軟榻上的馬烈好笑的看著紫眼睛的卓爾在地上賣弄似的蠕動,揮手身後的侍女把他的繩子解開。
較小的人類侍女費了滿頭汗才把小白身上的繩子全都解完,也不知是不是士兵報複小白(太能躲了~),把繩子係的結結實實每一條都勒到了肉裏,並且還東一扣西一扣的。
小白蹣跚的站起身,使勁的活動活動手腳,這可把旁邊的侍女嚇了異構夠嗆;在主母麵前誰敢這麼放肆。
花容失色的侍女趕緊後退兩步和小白保持距離,並且求助似的的望向了軟榻上的主母大人,淚眼婆娑的嚇得要哭了出來。可惜侍女關注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她。
活動一下手腳,腿上的傷口現在奇跡似的的不疼了,重新站定的小白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早就想好的一番說辭,痛快淋漓的一股倒出。
大致上就是狗頭人說的那些,不過他把那些狗頭人的危險性誇大了幾倍(有點歪打正著,“龐古”幹涉使的所有的狗頭人有類似狂花效果,實力暴漲幾倍),總的來說,通過他高超的審問技巧和無比聰明的才智識破狗頭人一族的狂妄的野心和陰險的毒計。話裏話外還暗示既然他小白這次貢獻這麼大,那麼他也不會和盧卡斯家族計較抓捕他的一事,總之呢,大家誤會一場,開開心心的你喝你酒,我走我路,反正,很快和狗頭人的大戰就要來了。雖然狗頭人不足為懼,但是還有那個“神使大人”的存在,甭管是什麼神,作為神的“使者”也不是普通的祭司、法師能打法的……
舉事實,擺道理,小白說的口幹舌燥,最後還是那個意思,大家麻煩來了,自相殘殺地、不好;他對這個城市沒有威脅,貢獻還大大。如果不信可以檢查狗頭人的屍體,還有他屋裏那些神油。
他還可以到外麵幫忙抵禦狗頭人的進攻,現在一分力量都不能浪費啊。
“說完了。”軟榻上的“馬烈”已經換了好幾個的姿勢。
“完了。”小白心想,費了這麼多的唾沫,還有外麵士兵手裏的油罐作為證據,該放過我了吧。這個地底世界裏哪有這麼熱心的城市奸細(他以為馬烈抓他是懷疑自己是奸細;其實內,原馬烈是色心起,看上了他英俊的外形~眼睛格路、是紫色的;眼前的馬烈壓根就沒見過他)。
“你總算說完了。把你懷裏的東西給我呈上來。”軟榻上的馬烈其實對小白說的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那會管這個城市的卓爾的死活;剛才仔細觀察了紫眼卓爾半天,才發現,小白胸口的異樣,那裏有一股奇怪的波動。
小白為難看著上方的主母,不知道怎麼發現懷了的麵具的。歎了口氣,“看來隻能執行第二方案了。”心中想事情的小白拒絕了侍女要幫忙呈給主母要求。堅持自己親手把手裏的“獨特”麵具交到馬烈的手中。
當老人麵具到馬烈手裏的那一刻,小白繃緊了全身,等待主母一昏倒,他就撲過去,把她抓在手中當人質,當熱是她和麵具接觸的時間要控製好,否則一具死屍可不能幫助他逃離這裏。
滿打滿算的小白,在馬烈接到老人麵具後立馬改變的主意。恭敬的退回到了原位。
“神啊!著麵具怎麼在關鍵的時刻失效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