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這位武技長是不是喝多了。他真想小白的拿刀在捅他兩刀。
“你到底說是不說……算了,費那個事幹嗎。”小白放棄了自己不熟悉的提問工作。拍拍胸口,起身走到了武技長的身後。
“我是盧卡斯家的武技長。”看到小白拎著菜刀走到了他後麵,“傑”滿臉不屈服的表情有點鬆動。這個問題很容易,先回答了在說。
“喂!你要幹什麼。我是武技長,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要問我。”看到了小白的“冷笑”,“傑”的語氣變的有點惶急。
緊張之中,突然身後,一陣劇烈的疼痛。
小白飛快的把塞到他手裏的麵具拽了出來(幸好老人麵具還在懷裏)。來回的搖了搖,“是不是他?有沒有下落?”
有靈魂的麵具了解自己的主人想問的是什麼意思。
“你拽的太快了,他年輕的記憶我還沒有吃到。”老人麵的聲音好像很不情願,窺探別人記憶裏的人生,是它最喜歡的消遣。也是它現在唯一的能力了。
麵具自嘲自己也變的多愁善感起來,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迫。趕緊搜尋整理“記憶”。很快,老人麵具的黑寶石眼睛亮了一下;“‘他’是那個人。但是記憶裏沒有‘她’的下落,主人!關於那次的事件,可以肯定的是,霍古斯督家內除了他們幾個,沒剩下一個活人。您還想知道些其他的麼?”
“不用了!”小白沒心思,在聽別的話;完了,連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
突然覺得心很疼,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揪、在摳一樣;腦子裏一片空白,昏暗的空白壓住了每一個神經。
丟掉了麵具的手使勁的捂住了口鼻;雙膝不受控製的慢慢的跪倒了地上……
半響;小白抓起了掉到地上的菜刀。抽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突然瘋狂的向昏倒的武技長身上剁下去,一刀,兩刀……慢慢的鮮血浸透了小白的膝蓋。
“主人!醒一醒!”老人麵具的聲音突然從遠方過來,舉著刀的小白一下子喚回了神智。
撿起地上的老人麵具,小白站了起來,看看椅子上依舊昏迷著的卓爾,小白咬緊下唇,丟掉了手裏“幹淨”的菜刀。
盧卡斯家主母寢室:
“主母大人,水已經準備好了。”一對年歲不大的人類侍女,訓練有素的同時說道。
“都走開。”馬烈主母的聲音還是有點沙啞的生澀。
兩個侍女聽話的行了禮,往屋外走去,每一個步調姿勢都務求達到“主母大人”的標準。臉上始終帶著那種沒有靈魂的微笑。
“馬烈”皺著眉頭看著來你兩個侍女動作,也許發現了主母的不耐煩,侍女的淑女步加快了幾分,很快的走到了門外。
歎了一口氣“馬烈”自己走進一間充滿了暖色的浴室裏,無奈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上那貧瘠的力量,“馬烈”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信走到一個巨大的鏡子前麵,輕輕的把衣服的肩帶推掉,連身的祭祀袍就快的滑在了地上。
來回審視鏡子中自己豐滿凸翹的身姿,“馬烈”主母的嘴一撇,小聲的念叨,“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