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碎玻璃,跳了進去,整個房間和走的時候一樣,灰塵也不算多,“老媽可是很愛幹淨地。”翻箱倒櫃,找出一大盒藥水、幾件衣服、一把彎刀、幾本騎士、十幾個金幣(這可是賣水果的啟動資金)想了一想,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了,拿出一個大包袱,把所有能穿的衣服都塞了進去。挑出一套,脫掉這身死人衣服;懷裏地半截牛角(牛頭人非得給的禮物,說是不打不相識。英雄應該認識英雄!真不知道牛頭人的腦子裏都想些什麼。)和一個賬兮兮的小冊子掉在床上。
“等一下,”在剛要套褲子的時候,才想起現在自己長壯了許多,“看來這些衣服都沒用了”,比劃一下,恩,果然小了。又把包袱裏的衣服又全部的扒了出來,在小白不注意的情況下,把那本研究員的日記壓在最底下。
“反正家裏也沒有人,看看老爸的衣服還有沒有剩下的。最好那套帥氣的鎧甲還在。”,赤身裸體的小白走向父母的臥室。
“啊……啊!”
“啊……啊!”
“你是誰?”……“變態!”
一個陌生的女人一手捂著眼睛和一手捂著下麵的小白幾乎同時叫喊道。
小白把卓爾的速度提到了十成十,風的一樣跑回自己的房間,剛要關門,陌生的女人已經追了進來,一隻漂亮的皮靴暴力的踹開房門,看著屋子裏亂成一團,大喊一聲:“變態小偷,別跑!”
掄起一把長長的砍刀罩著想拿衣服的小白砍去。手都已經快碰到衣服邊的小白趕緊跳開長刀的攻擊範圍,轉身跳起向床上的衣服撲去,值得一提的是小白的右手始終捂在下麵。
“還想跑!受死吧你!”長長的大刀轉了一個角度又砍了過去。
“去死吧你!死變態!”長刀又掄了一圈。
“小偷,別跑”……又一圈。
一個一手捂著下麵一手想抓件衣服,一個掄著長刀,邊砍邊罵,兩個人繞著小白的床開始來回的繞圈,“乒乒乓乓”在不算大的臥室裏,鋒利的長刀遇瓶碎瓶,遇桌碎桌……隻不一會,除了小白的床還保持原樣以外,屋子裏的其他東西;能碎的碎、能破的破,整個牆壁都被劃出無數的刮痕。
“咳、咳……你別跑。”暴力女的嗓子有點喊啞了。
“你先停~!”不跑還能站著讓你砍麼?小白光著屁股上竄下跳的。
暴力女使勁的掄圓了大刀把小白逼得離床遠了許多,一屁股跳座在床上的衣服上,打老半天、早就發現小白的目的是床上的衣服了。“這下你該老實了吧。”
陌生女子好整以暇的擦了擦臉上留的汗,拿著刀比著小白,居高臨下的問道:“姓名?年齡?咳……幹這一行多久了?有沒有同夥?偷了幾件東西?說!變態!”
小白雙手交叉擋在下麵蜷縮著身子,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坐在他的一堆衣服上,拿著長長的砍到指指點點,當時的心情……“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