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幸村抬起頭,露出了和往常別無二致的笑容“纓寒既然知道,那也應該明白我的追求吧?”他要帶立海大稱霸全國,這是他的追求,他一直以來執著的東西。“我知道,就是因為幸村你的執著追求,你才應該接受手術,康複起來。”帶領立海大稱霸全國是幸村的追求,可他們都不希望他的身體因此垮掉。
“幸村,相信我們,也相信你自己,病魔帶不走令我們驕傲自豪的神之子。”纓寒蹲了下來,仰視著幸村,優美的聲音吐出溫暖的話語“我期待,在全國總決賽的賽場上,能重新看到那個散發著無盡光芒的幸村精市,好不好?”最後一句話,十分地輕柔,如同一陣暖流流進幸村的心裏。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抬頭看著纓寒,唇瓣輕啟“好……”他也很希望在總決賽的賽場上看到那個曾經肆意揮灑著汗水的自己呢……
手塚一行人一走進市立醫院就直奔沙耶和跡部的所在地,他們不希望再等待了,那種讓人煎熬地感覺讓人很難受,像胸口壓了一塊大石頭,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走了好久了,為什麼還沒找到沙耶和跡部啊?”桃城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醫院,平常不覺得它很大,但今天也許是受心情地影響,他覺得醫院大得很,走了這麼久還沒有找到沙耶和跡部,這不禁讓他煩躁得很。
“桃城,我們才剛進來,不可能這麼快找到人啊。”說話的是河村。河村並沒有見過纓寒,之前的幾次見麵他剛好不在,原因自然是去家裏的壽司店幫忙,最近店裏的生意很忙,所以他一有空就去幫忙。纓寒的事情他也聽說了,覺得他們誤會纓寒不太好,雖然並沒有他的責任,但他覺得也自己也應該來看看。
“真是蠢。”海堂看了一眼桃城,話裏是滿滿的鄙視。而桃城聽到這話就怒了“你什麼意思啊?臭毒蛇!”“就是你很蠢的意思!”海堂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眼見著兩個人就要吵起來了,怕打擾到別人,不二開口阻止了他們兩個“海堂,桃城,這裏是醫院,不能大聲喧嘩。”兩個人聽到不二的話,都“哼”了一聲,誰也不在搭理誰。
“啊!”菊丸突然叫了一聲,大家轉身望去,隻見他和一個人一起癱坐在地上,菊丸一邊摸著自己的頭,一邊和對方道歉。“怎麼了,菊丸?”不二開口問道。“剛才不小心撞到了這個同學。”菊丸解釋了之後,就又去看那個被他撞倒的人“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菊丸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動作間聽到了那人說話“沒關係。”聲音有些喑啞,低著頭看不清麵容。
聽到這聲音大家都愣了一下,緊接著就看到那人抬起了頭,一張俊逸非常的臉映入他們的眼簾,不僅讓人有些晃神。是一個長得極為……陰柔的男生。而那人看到他們的時候,也不免有些驚訝,沒想到能在這裏看到他們,還真是一種緣分呢。沒錯,這人就是纓寒。
和幸村聊了一會以後,就有護士來帶幸村去做檢查,她也剛好到了要去做複健的時間,於是就和幸村道了別,一路往複健室去。她聽音樂太過入迷,以至於沒有看路,所以不小心就撞到了人,原本她不知道是誰,可看到他們的麵容之後,卻是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卻是“真是有緣啊”這種感歎。
“我也有責任,剛才是我沒我專心,所以才撞到了這位同學。”纓寒微微一笑,開口將所有人的思緒拉了回來。“大家都沒事才好。”忍足回過神來之後,極為老練地打著圓場。“哎,你是立海大的學生嗎?”桃城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纓寒衣服上的標誌———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
“對啊,我是立海大三年級的。”纓寒說話的樣子好似真的不認識他們一樣,疏離卻又不失禮貌地和他們說著話。“噢噢,我們是青學網球部的,他們是冰帝的。”桃城真的是自來熟,此刻他對纓寒可謂是十分的熱情。“我知道,聽說過,青學手塚不二,冰帝跡部忍足,都很有名呢。”纓寒笑著說出這番話,頗有一些調侃的意味“不知道和幸村真田比,誰更厲害呢?”纓寒也很好奇這個事情,她很期望看到高手對決的場麵,想想就讓人激動人心。
“哎,你是立海大網球部啊?”向日對立海大也有所了解,其原因實在是因為立海大那個網球部經理,她經常去每個學校的網球部躥門,而且沙耶和她關係很好,所以,大家從她的嘴裏都可以了解到一些立海大的事情。對於向日的這個問題,纓寒並不打算回答,因為此刻,她複健的時間快要到了“這就留個懸念吧,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麵的。”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纓寒不緊不慢地離開了,徒留一行人在原地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了,我們先去找跡部和沙耶吧,想來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忍足對纓寒的身份也有些好奇,不過這個時候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一行人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