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手上男子,林一銘趕忙用雙手胡亂的將鼻血擦去,他臉上的尷尬之前更是不言而喻。
感受到身下的小家夥的逐漸抬頭的趨勢,林一銘算是明白,為毛這男子如此堅挺了,這畫麵,是個男人的偶忍不住。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林一銘更不可能放過他,他和張文秀時而曖昧的折騰了這麼久,他都一次沒有得手過,這家夥倒好,居然還帶著張文秀來這種地方玩兒羞恥PLAY,他怎麼能忍。
擦掉鼻子上的血液後,林一銘再一次將男子給提了起來。
側著頭,林一銘也不敢再看向張文秀,他把自己把持不住,就這麼側頭說道,“你放心,我現在就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給廢了,讓他知道太監是什麼滋味。”
語罷,林一銘抬起手臂,做手刀狀,一層常人看不見的陽氣能量被他覆蓋在手掌上,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手碰男子那東西。
一聽林一銘的話,男子當即求饒,剛才他無法將林一銘抓著他咽喉的手移動分毫時,他就已經明白,他並不是林一銘的對手。
“放,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願,願意給你。”
男子死死的抓住林一銘的手臂往外扯,艱難的說著。
林一銘自然不可能聽他的,可這是,張文秀卻開口。
“住手,你憑什麼廢了他?”
張文秀對著林一銘怒目而視,厲聲質問。
聽著張文秀那明顯帶有敵意的喝聲,林一銘一愣,難道張文秀還是自願來此的不成,說起來,之前他聽著張文秀的叫聲,聲音中似乎的確沒有聽出反抗的意味。
突然,林一銘反應了過來,他現在可是幻化成了一張路人臉,張文秀怎麼可能認的出他來,也難怪會對他怒喝了,隻不過,林一銘不能理解的是,這男子到底是誰,為什麼張文秀會幫他。
想到這裏,林一銘決定演戲演到底,繼續維持這這張麵孔。
“憑什麼廢了他?”林一銘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看向張文秀,回答道,“就憑他對你這出這種事。”
“這是我自願的。”
張文秀喊道。
林一銘不由的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張文秀真的是自願的,不過,自願不自願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今天,林一銘是鐵了心要把這男子給折磨個過癮。
於是,林一銘也很自我的回答道,“既然你自願,我自然也就管不著,但是,今天我打他也是我自願的,所以,你也管不著。”
說著,林一銘再一次舉起手刀,瞄準了男子的襠部。
“住手,他是我老公,你為什麼要傷害他!”
張文秀一慌,急忙喊道。
“老公?”
林一銘大驚失色,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相處了這麼久,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張文秀嫁過人,可是今天,張文秀居然成他麵前的男子為老公。
他可還記得,當初於建還說什麼將張文秀許配給他的,難道說,於建也不知道張文秀已經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