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的老板是誰,在哪兒,對吧。”
見林一銘開口,李粗卻是率先搶先說道。
林一銘一驚,這和一個月前的李粗反差未免也太大了,當時這家夥可是一點情麵都不給的,現在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看著林一銘皺起的眉頭,李粗突然一笑,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這也是情勢所逼,迫不得已的。”
“情勢?什麼情勢,誰逼你的。”
“這些問題你還是自己去問我的老板吧,見到她,你就會明白的。”
李粗笑著回答道,他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完全沒有之前的架子,說著,李粗還遞給林一銘一張紙條。
“這是對街賓館的房號,老板說她晚上十二點會在那裏等你,我會對外說你接了出台的工作,沒有人會懷疑。”
接過紙條,林一銘卻是眉頭皺起,“十二點!我等不了那麼久,我的人可能因為她的關係,已經被抓走了,你卻讓我再等上十幾個小時?”
“你的人?黑鳳嗎?”
“你怎麼知道?”
林一銘沉聲一問,右手猛然握拳,一副隻要李粗一句話不對,就要動手的意思。
“冷靜點,黑鳳可不是我們抓走的。”說完,李粗卻又繼續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黑鳳應該不會有事。”
林一銘冷著臉,“應該?什麼叫應該,你最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
“好吧。”李粗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才說道,“我最多隻能告訴你,抓走她的人,是西門家,而且西門家暫時不會把她怎麼樣,剩下的事情,如果我老板想告訴你,她會說,如果她不想,我自然也不能說,就算你殺了我,也是如此,你也別想著用符術之類的東西,因為,在你用之前,我就會自盡。”
林一銘猛然一驚,難不成這李粗的老板還和黑鳳有所關聯,到底是什麼秘密,值得這李粗自盡都要保守,而且,這家夥竟然知道符術,也就是說,他和西門家隻見絕對有著某種關係,可林一銘不明白,這西門博宇到底抓黑鳳到底是為了什麼。
“好,我就信你一次,晚上我會去找她的。”
說著,林一銘轉身邊走。
不過,在林一銘轉身的瞬間,卻是突然再次反轉,然後右手如閃電般的探出,三指成爪瞄準了李粗的咽喉。
可事實上,林一銘在即將命中的時候其實是故意放慢了速度的,他故意給李粗留了反應的時機。
可是,他的手已經掐住了李粗的脖子,李粗卻是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這李粗是西門博宇的人,在林一銘反手攻擊的時候,一定會做出反應,看樣子,這李粗和他老板,雖然和西門博宇有所關聯,但也不是上下屬的關係。
“哼。”
哼了一句,林一銘鬆開抓~住李粗的手推門離開。
林一銘離開後,李粗伸手揉了揉自己粗~壯的脖子,一臉愁容,“隱忍了二十餘年,這一天,還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