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近前,胡響很尷尬,他甚至連招呼也沒有主動打。
秦若雨看出來胡響有些緊張,於是率先說:“上車吧。”
已經看了兩分鍾的路燈了,胡響感覺自己有些頭暈目眩,心中暗歎,這也會暈車。就是不知道是真的暈車,還是人本來就暈。
終於,胡響鼓起勇氣說:“秦,秦小姐。不知道你的腳好了沒。”他終於想到了一個話題。
“當然沒有了。醫生說還需要養一段時間,但是石膏可以拆了。”秦若雨痛快地答道。
“那你還出來?”胡響急道。
秦若雨心想,他還挺會關心人。殊不知,要是胡響以前的語氣,頂多就是就事論事罷了。
不過她當然不知道,所以秦若雨甜甜一笑說:“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什麼?”胡響一驚,心想,她難道真對那件事這麼耿耿於懷,連腳都不管不顧了。
“怎麼了?”秦若雨被胡響的一驚嚇到,好懸撞車。
胡響心道,我要冷靜冷靜,陪上小命可不好玩。
見秦若雨回過氣來,胡響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那要是腳再受傷怎麼辦,你看剛才多懸。”
秦若雨再次認為胡響在關心她,有些高興的說:“沒事,要是再次受傷,不是還有你背我呢嗎。”
仿佛勾起了一絲回憶,胡響不自覺地看向秦若雨胸前的豐挺。漸漸的想到了那天晚上以自己為主角的激情片,身下的某個東西有些蠢蠢欲動。
猛然回過神來,胡響一驚,心中急念,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隻是,她再也不敢和秦若雨說話了。
而秦若雨好像也察覺到了剛才話裏的曖昧態度,也沉默下來,心中小鹿亂撞。
這一路,終是以沉默結束。
天都的正門口,胡響和秦若雨下了車。
秦若雨自是交待人把車停到停車場,而胡響則是打量起自己已經來過一次的飯店。
就見飯店的大門前有個小噴泉,噴泉周圍有花圃,花圃裏種的不是花,而是那萬年長青鬆,加上飯店的門麵有一幅對聯。
上聯道:迎客鬆迎天下客。下聯對:聽語閣聽世間人。橫批:天都飯店。
胡響突然想起了自己上次進的好像就叫聽什麼閣來著,唉,上次因為方柔在,什麼都沒注意。
這時,秦若雨回來說:“怎麼,你喜歡這對聯?”
胡響點點頭,說:“嗯,這對聯給人感觸頗深,前半句雖有大氣蓬勃之意,但後半句卻又給人看透世事的無限蒼涼。”
秦若雨似乎深有感觸,說:“因為對對聯之人晚了二十年才對出這對聯。”
胡響驚訝的看著秦若雨說:“你知道是誰寫的?”
秦若雨笑笑說:“當然。前半句是我母親寫的,後半句是我父親兩年前對出來的。”
隻是,秦若雨笑容的下麵,掩飾不住心中的苦澀。
胡響沒有注意,他隻是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說:“這飯店是你家開的?”
秦若雨被胡響的一驚一乍逗得心情頓好,開玩笑的說:“小女子請不起你山珍海味,所以隻能帶你到我家來吃些個粗茶淡飯,還請古公子末要見怪。”
胡響尷尬的嘿嘿傻笑,他之前的緊張感終於消除了,因為他發現,秦若雨並不是洪水猛獸,吃不了他。
這時,一個貌似經理的跑過來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