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鄉長冷笑笑。“我曾經聽人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說啊!生活中有很多隱藏的惡性的種子是我們肉眼所不可能看見的觸不可及的。這不就是這樣嗎?你說這兩個殺人的惡魔就在你們的中間隱藏了這麼久你們就沒有發現他們看來他們的道行還是蠻深的。”
郎三說:“三叔他倆還沒有承認梁繼業是他們殺害的呢?”
郎鄉長冷笑笑:“他們不承認那是不好使的錢在他們的手裏人就是他們害死的。在笨的人也會知道誰也不會殺死人之後把那麼多的錢扔掉後逃走的要不殺人圖希什麼。不承認沒關係把他倆交到公安局裏去兩巴掌他們就乖乖地承認了。隻要那些錢在他們的手裏就好辦了。”
郎三說:“三叔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那些錢現在沒有在他們的手裏的?”
郎鄉長問道:“錢在哪裏?”
郎三說:“趙四和李三把錢藏到了林子裏的一個樹洞裏麵一直沒有拿出來花掉。這不嘛前幾天憐兒家的房子著火了憐兒說誰要是拿出來五千塊錢她就嫁給誰。這時候李三才動心了想拿出這筆錢來把憐兒娶回家。”
郎鄉長聽後陷入沉思之中。郎三猛然看到他嘴角微微向上翹動似是在笑。“想的真是臭美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損樣子就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誰不說是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塊什麼餅就想娶憐兒。”李三譏諷說了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在前天晚上趙四和李三去林子裏拿錢結果他們眼睜睜地看見我三姑和三姑夫王冠雄和郎淑芬把錢從樹洞裏麵拿出來了。我三姑和三姑夫拿著錢回到家裏趙四和李三追到家裏麵可是他倆害怕我三姑和三姑夫沒有敢進屋去要這些錢。誰知道昨天早上我三姑和三姑夫又找到趙四和李三說他們拿到的錢讓趙四和李三拿走了來找他們要錢來了。”
郎鄉長聽得有些糊塗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還把他們攪和進來了。”
郎三一臉幸災樂禍的笑著夾雜著那麼一絲玩味。說:“我也聽糊塗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咋辦才好才想著跟你說一聲的。”
郎鄉長擰了擰眉一臉沉重地道:“趙四和李三呢?”
郎三說:“我害怕他倆跑掉了我把他倆關在大鐵籠子裏麵了。”
郎鄉長點了點頭。“這麼做對別叫他倆跑了他倆要是跑了事情就不好辦了。這樣吧!你和我去你三姑和三姑夫家一趟我問一下是怎麼回事再說我相信他們是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的。”
“也行的。”郎三察言觀色腆著臉陪笑的說道:“他倆是不是要找幾個人來看著咋也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送到公安局裏麵去的。”
郎鄉長點頭表示同意。
長得肥頭大耳、一臉狡詐的奸笑、實在是看不出一點文學修養應有的氣質的郎鄉長走下車來狐假虎威地走到大鐵籠子跟前看著如同死狗一樣的趙四和李三又仔細地問了一遍。趙四和李三帶著絕望的哭喊、帶著無力的掙紮又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趙四和李三說的聲音很大每說一個字他們的心就隨著震動一次絕望和恐懼充斥著他們的大腦一種更加深層的恐懼控製了我的神經。
趙四和李三說的和郎三說的一模一樣。況且看著兩個人充滿血絲的眼睛、麵部抽搐的肌肉、還有渾身抽搐著、就跟要吃人一般的模樣的他們不像是在說假話。這如果是假話他們真的可以去拍電影了。
聽完趙四和李三的話郎鄉長有些氣憤了。他氣憤的是王冠雄和郎淑芬!冠雄和淑芬啊!你們怎麼會這樣做你們明明知道這兩個人是殺人的狂魔你們怎麼不向我彙報怎麼還跑過來敲詐那筆贓款!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犯罪的!看來你們還是缺乏我的教育啊!等一會兒的我一定要好好地給你們上一課可不能這樣糊裏糊塗的做事情了會害死你們的。
這時候郎三在一邊插話道:“三叔你看他們和我說的一模一樣吧!這次我沒有和你撒謊的你還信不著我自己親自下車來問了一遍。”
郎鄉長扭頭厭煩地狠狠的瞪了一眼郎三。然後換掉冰冷的麵皮笑嗬嗬地對楊憐兒說道:“楊香草同誌你不要急相信黨會把這件事情給你搞明白的像這樣的牛鬼蛇神我們一定不會姑息的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讓你的丈夫在天之靈得到最好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