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憐兒並不生氣扯了一邊的嘴角似笑非笑含著輕蔑的口吻對我說“對郎三哥不是那種人的誰不知道我們的郎隊長是一個正人君子的正直的眼裏就剩下漂亮姑娘了。”
郎三色眯眯地看著光香噴噴的楊憐兒眉頭卻是是凝成麻花一般。“我怎麼聽著你不是在誇我好像是在罵我呢。你的嘴巴能不能不在這樣厲害了。”
楊憐兒抿嘴笑了:“沒有的我可不敢罵你的!”
“你可沒少罵我的。”
“那你可是冤枉憐兒了說真的憐兒就是罵豬罵狗也不敢罵你的。”
郎三扯著幹巴巴的嘴角子笑了他真是拿麵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辦法的。“行了不扯皮了你找我什麼事情?說吧。”
楊憐兒有些吃力地張開眼睛眼角上帶些淚痕眼光也沒有以前那樣精神了眼睛失神地瞧著麵前的郎三。“郎三哥你也聽說了吧!我女兒妞兒被開水燙著了。”
郎三點點頭急忙表示關心的說道:“聽說了聽說了大老板子回來我還特意地問了一下他說挺嚴重的縣醫院裏麵都不敢留讓馬上去省城的醫院大夫說去晚了都怕有生命危險的。我正想著吃完飯出來打聽一下呢正好你來了孩子咋樣了?”
楊憐兒歎了口氣,她那張白皙的臉上愁眉雙鎖仿佛烏雲密布說道:“在省城的一家醫院裏麵住下了醫生說孩子沒有生命危險的就是得住院治療的。我老叔在那裏先看著我回來弄點錢我帶去的五百塊錢在那裏一轉身就花光了。”
“花那麼多的錢啊?”
“可不大夫說住下院來花的就少了可一天還得一百多元的。大夫說了最快的速度也要住一個月院的。我算了一下就是按一天一百元來算的話一個月也得三千元再加上在那裏的吃喝、護理錢、還有路費錢總也得五千塊錢左右吧!”
郎三聞聽嚇了一跳。“這麼多的錢就是賣房砸鍋賣鐵咱也拿不出來啊!”
楊憐兒愁苦地晃了晃腦袋美麗的大眼睛顫顫畏畏的抖著兩顆碩大的淚珠滾落臉龐滑進粉嫩嫩的唇間。“郎三哥就算是憐兒去賣房砸鍋賣鐵可我的房子在哪裏?我家的鍋又在哪裏?真是愁死我了。”
郎三的心髒就是一緊。心說這真是病狗咬病鴨子家裏,剛剛一把大火燒的一幹二淨孩子又掉進鍋裏麵燙傷了啥人家也架不住這樣鬧騰啊!
“憐兒你別著急事情既然攤上了就要放寬心去對待千萬不要著急呢。”郎三就像流著口水的饞貓一樣一動不動的看著楊憐兒。
楊憐兒的眼睛濕潤了。“郎三哥你說攤上這樣的事情我能不著急嗎。在去醫院的車上孩子疼的都不會哭了我就說掉進鍋裏麵的怎麼就不是我呀!幹嘛讓孩子遭這麼大的罪啊!我哭了一道呢。”
聽著楊憐兒的訴說郎三的心裏也是不好受小鼻子酸酸的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他一隻手伸進了褲口袋裏麵裏麵空空的。另一隻手插到另一側的褲口袋裏麵也是空空的什麼也沒有。他的兩隻手又一起伸到中山裝的兩個下麵的口袋裏麵還是什麼也沒有掏出來。郎三有些急了臉上露出了很不自然的色調。他抬起手來急急地掏了一下上麵的兩個口袋,還是不錯在上麵的兩個口袋裏麵找到了幾張皺皺巴巴的錢幣兒他拿在手裏一麵捋著一麵遞到了楊憐兒的麵前。“憐兒你看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的錢都叫我家你嫂子帶走了我就這麼多了你先拿著等著你嫂子回來我再給你要一些給你送過去。”
楊憐兒穩定了一下越來越激烈的情緒接過郎三手裏的錢又給郎三揣回了口袋裏麵眼含淚花地看著郎三十分感激地說:“郎三哥首先我憐兒先謝謝你謝謝你對憐兒的一片心。你聽憐兒對你說並不是憐兒卷你的麵子你的這幾個錢要是在屯子裏大夫那裏拿點藥還湊合的要是放到省城大醫院裏麵可能連門都進不去的。”
郎三說:“楊憐兒你三哥的意思是你先拿著我的這點錢待會兒我著急屯子的人開個會叫大家人人都獻出點愛心來每家都拿出點來咱們屯子的人家多一家湊一點就不少了。”
楊憐兒眼含淚花的微微笑了一下。“郎三哥憐兒知道的屯子裏的人生活也不富裕的我就不麻煩大家了。”
“那你說咋辦?這麼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