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做了一個春夢的田文喜也是剛剛地醒過來。他閉著眼睛正在炕上抻著胳膊腿。田文喜見到楊憐兒推門走了進來他連忙伸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半個身體望楊憐兒憨笑了一下。
“你起來了憐兒。”
“廢話不起來能來到你的屋呀!”
猶如二八年華、依舊是豆蔻枝頭上的一朵鮮花、那個水靈勁兒、嫩得擰一下能滴出水來的楊憐兒甩給了田文喜一個調皮隨手關上了屋門。她的臉上浮出一個溫柔的微笑神情異樣的溫柔略帶羞澀的神情:“話又說回來了誰像你似的蘑菇蛋一個。我要是象你一樣都這個時候還不起來嫁給一百零八個男人得叫人家休回一百二十回來。”
“你看我是雙孢蘑菇、白蘑菇、洋蘑菇、蒙古蘑菇還是蘑菰、肉菌、蘑菇菌呢?”
楊憐兒笑了她笑的時候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說了半天你不還是一個蘑菇嗎。但是我說你的蘑菇是東北的土話也就是磨蹭。我要是說你是蘑菇屯出來的那就是超級超級的磨蹭。”
田文喜的臉上蕩漾著陶醉的憨笑他微閉著眼睛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你就直接說我懶不就完了嘛。”
楊憐兒凝視著他的眼眸一字字認真地說:“對就這個意思。不過男人嘛懶著點不是問題的。但前提是你要想有懶的資本你必須找一個勤快的女人。”
“行了我還是麻溜的起來吧!勤快的女人進屋了我可怕挨揍。”田文喜說著就要起身但是想到自己還是躶體睡眠的他又沒有爬起來趴在那裏臉紅了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楊憐兒。
楊憐兒站在炕邊微微地一笑溫柔地說道:“正好把這些衣服試一下看看合身不要是穿著不舒服我拿去改動一下。”楊憐兒說著把衣服放在了炕上。
田文喜血往上湧心跳加速就要窒息得暈過去身子幸福地顫抖著:“哪來的這些新衣服?”
楊憐兒嘴角勾起柔美的淺笑:“那天咱倆在鄉裏麵逛街我給你買的那些布和棉花做出來的。現在還不到穿單衣服的時候我就給你做了一身棉衣服但這身棉衣服沒有做的那麼厚重的挺適合現在穿的。”
楊憐兒普普通通的幾句話裏麵包含著濃濃的關心。
“我也沒看到你動針線啊怎麼衣服就做成了。”田文喜一頭霧水的看著楊憐兒。
楊憐兒抿著嘴溫柔地一笑:“我就知道一會兒你要說謝謝我的。但我要告訴你這些新衣服是我買回來的但不是我做的。這些都是我的兩個嫂子和嬸子趕了一個晚上一針一線做出來的你要感謝的話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就感謝他們吧!”
田文喜剛毅的俊臉上不由自主的揚起了一抹笑意深邃的眸子裏甚至激動得泛起了淚光。
原來被人照顧的感覺是如此……如此令人窩心和溫暖。
楊憐兒對他的那份溫柔、那份美感、那份嫵媚使他久久難以忘懷的。他做夢都不會想到來到永康村之後自己沒有住到馬棚或倉庫裏麵能住到溫暖的憐兒家中還一天三頓都有好飯好菜餓不著冷不著的更有漂亮的女人伺候著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這樣的好日子要是能長久的過下去那該有多好。
“兩個嫂子和嬸子為什麼要給我做新衣服呢?”
楊憐兒撲閃了撲閃碧水淋漓的大眼睛帶著幾分調皮和害羞的味兒說道:“那還用說嘛這都是因為憐兒對你好啊!俗話都說了打狗要看主人的我憐兒對你好她們也就對你好了。”
“我也不明白你憐兒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田文喜注視著楊憐兒故意滴問了句。
楊憐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含笑地微微地瞪了瞪眼睛唇邊又出現了一重又一重的笑意一直甜到心底深處。“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嗎?”她的腔調很是意味深長曖昧朦朧。
田文喜晃頭。
楊憐兒如花般燦爛的微笑注視著他粉嫩嫩的唇瓣揚起了一抹又一抹好看的笑意。“真的不知道?”
田文喜還是晃頭。
“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不知道?”楊憐兒注視著他的眼睛又問了一遍。
田文喜還是晃頭。
“那好這些新衣服我抱著出去扔到狗窩裏去。”
楊憐兒抱起來炕上的衣服轉身就走。
“回來我知道的我剛才是逗你玩的。”
田文喜喊住了楊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