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憐兒繼續說道:“別說你不信我也是不信的。嚇了我一頭的冷汗眼淚都出來了好在我還穿著長腿褲它竟隔著褲子都能夠咬著拉起褲腿一看哇!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一片紅腫太恐怖了!嚇得我再也不敢走路了那天他也是像你這樣背著我走了一小天的我……”
聽到這裏田文喜不想在往下聽了主要是他聽說王靜萱像他這樣背著楊憐兒他的心裏就是極大的不舒服就不想讓她再把事情往詳細裏說了。田文喜果斷地打斷了楊憐兒的話說道:“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草會是這樣的厲害?”
楊憐兒也已經猜透了田文喜的心思她暗笑了笑真難得你終於吃醋了。
“回家後村裏的幾個老人告訴我這種小草叫蕁麻草,這種草多見於大草原上牧民們稱之為咬人草。蕁麻為蕁麻科多年生的草本植物。通常高為50至150厘米莖直立有四棱全株密生螫毛葉似大麻葉子,有點像深秋經霜後的菊葉子葉色暗綠。老人們告訴我在林子裏和村長的周圍都有這種草的是一種生長在路邊和樹林周圍的一種普普通通的植物別看它其貌不揚農牧民卻把它視為珍寶。如果有人遇到毒蛇咬傷將新鮮的全株蕁麻搗爛取汁敷傷處可迅速治愈;對於草原上常見的風濕性關節炎尋適量蕁麻煎水洗患處相當有效。這種草莖上的螫毛用以殺傷來犯的敵人而保自己。當你順手抓這種草的時候從下往上順毛捋是不紮手的感覺不到痛要是逆手抓或撞上即奇痛難忍。可別輕視它碰它一下就像被毒蜂蜇一樣手上要腫痛好幾天呢!我正兒八經地告訴你我絕無開玩笑的意思日後你見到了一定要多的遠一些。”
咬人草?草會咬人?田文喜是絕對不相信的。
“現在這裏有嗎?我看看是什麼樣子的一種草。”
“現在沒有的這種咬人草隻有春夏秋才有的冬天裏是沒有的。不過你要是實在想看你就回頭看看你的背上吧!在你的脊背上就趴著一棵如花似玉的咬人的草。”楊憐兒說著又把嘴兒湊到了田文喜的耳朵邊上冷不防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田文喜隻覺得耳朵上猛地一陣劇痛就像被尖利的咬人草狠狠咬了一口。
“哎呀!你幹嘛啊!真咬啊!”
田文喜撲棱著腦袋掙紮著。楊憐兒卻是咯咯地笑了。田文喜突然間覺得剛才還軟綿綿的楊憐兒突然間就變成了一棵無情無義的咬人草的草厚重地黏在他的背上咬著他。這種硬硬的、一副倔強的模樣的草仿佛一對暗綠色的眼睛冷冷地嘲笑著他……
“你真是一個母性的野人。”
楊憐兒含笑的說道:“告訴你啊!在村裏麵有人喊我香草美人有人喊我是一棵咬人的草但還沒有人叫我母性野人呢。告訴你在這林子裏麵還真有母性野人呢。”
田文喜嘻哈著說:“啥樣子的?好看嗎?”
楊憐兒說:“說起來這事情也是和王會計家分不開的。說起來王靜萱會打獵那都是源於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在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獵手的。那是在王靜萱剛剛十歲的時候我那時候隻有八歲還剛剛的記事呢。隊裏麵沒有什麼事情大夥就找到王靜萱的母親那一年隊裏麵莊稼都汗死了沒有什麼收成想讓她領著大夥到林子裏麵弄一些野物來好分給大家過年。王靜萱的母親那時候是一個熱心場子的人她就答應了大夥兒。”
“不錯的那就去吧!”田文喜說。
楊憐兒說:“當然是去了。王靜萱的母親把自己訓練的八隻獵犬也帶著了還帶上了村裏的十個壯勞力準備把獵物扛回來。他們進到了林子的深處。突然帶去的八隻獵犬一起咬了起來,王靜萱的母親立即舉槍瞄準但映入她眼簾的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一個直立行走的動物站在兩棵大樹之間身高長相和我們人一樣的人形動物一雙驚恐的眼睛充滿敵意地盯向眾人和獵狗長長的頭發披至腰際渾身上下長滿黑中透紅的毛發而在臉頰處卻沒有毛發直接可以看到黃色的皮膚整個形狀與女性人體特征一模一樣。你知道當時帶著進林子的十個壯年都是沒有結婚的壯小夥子他們都是沒有看過女人身子的男人,他們一見眼睛都看直了。啊!原來女人是這樣的真是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