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憐兒含笑點了一下頭。
田文喜突然間緊張了起來有些惴惴不安地說:“憐兒你對我也會發咒語嗎?”
“那我就得問你了你的腦袋裏想沒想過看看我的身子,要是想過了,不用我發咒語的在你喝的茶水裏麵也會有咒語的你也會接連不斷的拉肚子的。”
“啊!”
田文喜怔了一下轉身跑出了們去。楊憐兒看著田文喜狼狽跑出門去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真是一個傻男人我怎麼會讓你拉肚子呢要是把你的身板子拉瘦了我還心疼呢真傻!
楊憐兒洗完了澡找了一身新做的新衣新褲穿在身上烏黑的頭發也沒有編成大辮兒而是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她突然間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心生喜愛憐惜之情。再加上剛剛洗過後潔白的如剛剝殼的雞蛋的皮膚還有亮得讓人覺得刺目的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的靈動有神讓所有的男人都會怦然心跳起來的。
楊憐兒找出來和梁繼業結婚的時候娘家陪送的一床新被褥在炕頭上鋪好了一個暖被窩又擺好了一對繡花的鴛鴦枕頭。她又泡了一壺熱茶放在炕桌上。才打開房門。
田文喜就站在門口等待著。
楊憐兒溫柔地一笑:“大哥你就一直在門口站著了?”
田文喜憨笑著點頭看著月光下的楊憐兒。月光下的她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大哥你去看電影嗎?你要去的話連陪你去看一會兒電影。”
田文喜晃了一下頭。“不得了今晚有電影更夫房裏麵也沒有人鬧騰了我還是抓緊回到更夫房裏麵睡一會兒吧!”
真是一個傻漢子!
“你不怕那裏麵鬧鬼了?”
“怕可是困極了也就不怕了。”
“我告訴你世界上是沒有鬼的最可怕的也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隻有人才能創造出來鬼的。”
“就是嘛我也是這樣想的。”
“既然這樣想了就不用怕了。你也不用回到更夫房裏麵去睡覺了我和妞兒去我老叔家誰你就在我這裏睡吧!被我我已經給你鋪好了。”
“你要是覺得不好你就繼續去草甸子裏睡吧!讓鬼咬死你不知好歹的東西。”
楊憐兒衝著田文喜顛嗔了一句彎腰抱起來妞兒出了院子。
出了院門楊憐兒直奔永康村第二生產隊的社院子今晚的電影就在那裏放映。
在永康村第二生產隊的社院子裏中間有一塊半個足球場大的地方夜幕降臨的時候電影組的放映員就立起來了兩個杆子掛上了一塊白色的銀幕開始調試放映機一群孩子們隨著放映機的光束爭先恐後地做著海鷗、小燕子、小貓、小狗、等手型。隨著天氣逐步的暗下來慢慢地聚集來了密密匝匝的人們孩子們在大人們的縫隙中追逐嬉戲家家的婦女都將自己打扮的光鮮整潔如同來參加選美大賽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今晚的電影雖說是在第二個小隊裏放映的郎三是第一小隊的隊長第二小隊的隊長沒有出來郎三跑了出來給第一小隊的人們開了一次政治上的小會。郎三的講話真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的東拉西扯的講了好一陣子才停止下來之後才開始放映電影。放映的第一部片子是《小兵張嘎》。接下來還要放映《三十九級台階》。
楊憐兒出得門來抱著妞兒深一腳淺一腳的向電影放映場走著,在她剛走出門的時候她就覺察到在自己的背後有一個人尾隨著她。聽腳步聲斷定是一個男人還是壯年的男人楊憐兒並沒有感到害怕她該怎麼走就怎麼走……
楊憐兒抱著妞兒來到電影放映場放映場裏麵郎三的會已經開完電影已經開演了。場裏麵的人很多銀幕的正反麵都堆滿了黑壓壓的人。沒辦法楊憐兒有喜歡找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她來到了第二小隊農藥庫的門口。在農藥庫的前麵有一顆百年大柳樹如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婆婆站在月光中梳理著一頭銀絲發。楊憐兒來到柳樹下樹下沒有人比較的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