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是假的;“人之初,性本惡”也是假的!
人是一種慣性的動物,後天因素的影響力占百分之七十以上。
所以,能改變環境者;一千萬人之中可能有那麼一個,但是!其他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人,都是任憑環境影響,甚至擺布的人。
——鄭智化
第一章(1)
我和章月並肩走在霓虹燈下的街道上,兩個人沒有說話,心裏雖然有著千言萬語要表達,可我去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我看著她心中有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油然而生,甜甜的,蜜蜜的。一直送她到她家樓下,我看著她上樓,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我才心滿意足的轉身回了家。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切都被站在二樓窗戶後一個中年男人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裏。
章月進了屋後和正在客廳假裝看電視的父親打了聲招呼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章月的父親坐在電視前手裏拿著遙控器不斷地切換著一個又一個的電視節目,最後好像並沒有找到他中意的頻道,幹脆關掉電視,把遙控器丟在了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煙盒,從裏麵抽出一支點燃,看著煙霧繚繞的客廳,他似乎覺得有必要該和章月談談了。
掐滅了煙頭後他起身走向了章月的房間。
進了房間後他見章月正在溫習功課就叫她先停一下,說:“月兒啊,爸有事想和你聊聊,可以嗎?”
“爸,有事你就說吧,我等會還要做功課那。”章月放下了課本,疑惑地看著父親,她實在想不到父親突然來到自己的房間要和自己說些什麼。
章月等著父親開口,可是父親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能和我說說剛才送你回家的那個男孩嗎?我很想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我也知道你現在不小了。”
(2)
“我送你回家吧!”第二天一放學我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章月的身邊,我真想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和她呆在一起。
“哦,我今天有點事,你就不用送我了。”她想了想才說:“以後你也不用再送我回家了。”
我愕然,可想不出來因為什麼原因。
自那以後他對我的態度開始變得若即若離。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在一次課間休息時,教室裏隻剩下我們兩個,我坐在章月後座翻弄著一個女同學的筆記本,上麵寫著一些數字,後麵是這些數字所代表的意思,就像“520”代表“我愛你”一樣。
我看到本子的最下麵一行寫著一行數字,很能代表我現在的心情,我就對著她讀了出來。那段數字不算太長,可是我此時已經記不起來了。
我當時說的很快,她可能沒聽懂,也可能沒聽清,反問我:“什麼?”
我隻好向她說出了那串數字所代表的的意思同時也在問她:“你是否依然愛我?”
“我不知道。”她沒有一絲的猶豫和考慮,馬上說道。
“哦。”我沉默了,滿心失望,拿不僅僅是因為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出去的同學陸續進了教室,我也沒有在講題繼續下去,在人們麵前我們彼此回避著對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甚至沒有想過還有可以挽留的餘地。
自這次對話以後,我知道我也許失去了我生命中對我最重要的人。
我憤怒,我哭泣,我絕望,我傷心,可是,為了什麼?我迷茫!
最後我想忘了他。
我放棄了,放棄了他也放棄了我自己。
(3)
自那以後的日子很墮落,後來開始出現了罪惡。
我學會了抽煙和喝酒,每天打架和欺負人,恃強淩弱地索要錢財,所以那時的我不缺錢。再後來我認識了文哥,他是學校附近的一家夜總會的老板。
平時會有很多的學生來到他這裏玩,其中也包括一些女孩子。
文哥他們經常故意和一些來這裏的女同學搭話,請她們喝酒,然後把她們灌醉,或偷偷在她們的酒裏下藥,等藥力發作或是女孩喝多了就帶女孩進房間或是包房,很多女孩子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在不知不覺中失了身。
那天我和文哥他們幾個人在夜總會的包房裏玩,沒多長時間文哥的一個手下就帶著一個女孩進了包房,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孩,是我們隔壁班的同學,叫劉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