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咯咯笑著:“我記得你今天穿的是白色衣服,怎麼成紅色的了?再看你的臉,我是男人也不敢要你。”
小愛渾身血跡,狼狽的都讓人認不出來了,她伸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說道:“殺的真痛快,要不是他們投降了,我還收不住刀呢。”
“好了,大家趕快收拾戰場,明天看新聞吧。”劉文生正色說道。
一場廝殺終於落下了帷幕,不平社基本上損失了一個堂的人,或死或降,加上不平社部分場子均被張全帶人偷偷放火,整體損失難以衡量,對不平社可以說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這個時候,所有派出去的人員也都回來了,劉文生等人收拾好戰場,安排好周圍的防禦後,也都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劉兄弟,我們這次可真的揚眉吐氣了,不平社的損失可太大了。”
“是啊,我想他們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有能力和咱們對抗了。”
“哈哈,真他媽的過癮啊,劉兄弟,你真是大家的救星,趕走不平社指日可待。”
…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一直說到1點左右,最後劉文生和周水水說道:“不平社雖受重創,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們的中心力量,我們還要時時謹慎,做好下一步的準備。”
周水水同意地點了點頭:“沒錯,今天也許隻是個開始而已。”
然後,周水水又與眾人商量起日後的打算。
直到淩晨,劉文生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實在太累了,雖然他的身體並不是很虛弱,可是這些天他幾乎沒有睡覺,一直在想和不平社之間的事情,他不敢有一絲的怠慢,他不想自己的征服之路就此終結。
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劉文生穿著睡衣走到臥室,當他推開門的時候,發現屋子裏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
如果非要找些形容詞來表達這個女子的美麗,那就隻能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了,樣子嫵媚至極,坐在床上看著自己。
“我應不應該問問你是誰?”劉文生倚在門邊說道。
那女子甩了甩飄逸的黑色長發,輕輕地說道:“我今天晚上陪你睡。”
“陪我睡? 就算一隻雞也該有名字吧。”劉文生不在意地說道。
“如果我陪你睡覺,重要的不是名字,而是質量。”那女子靜靜地說道。
劉文生淡淡地說道:“質量固然很重要,不過,我現在不需要女人,同樣不需要你。”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需要,試過之後你就會忘記你是誰了。”那女子輕輕笑著。
“我是誰永遠都不會改變,床上床下都不會。”劉文生眼睛裏充滿了笑意。
“好吧,我看你的嘴有多硬。”接著這女子又說:“我們開始吧。”
“如何開始?”劉文生沒有動。
“從這裏開始。”那女子將外衣脫掉,隻剩下性感的鏤空內衣,雪白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展現在了劉文生的麵前。
而劉文生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一種劉文生似曾熟悉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