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文生應了一聲,單手緊握刀柄隨手向桌幾劃去,隻聽“哧”的聲響,桌幾的一角齊齊的被削掉。那桌幾本是強化剛製玻璃,普通事物擊之不可能這麼容易破碎或切開,即使破開也不能這麼整齊的被削掉,可見這刀刃的鋒利剛猛。
“好刀”劉文生大讚了一聲,將刀歸於鞘內。心下喜愛甚極。
之後想了想道:“小起,你的刀呢,你的刀又有什麼說頭在裏麵,我還真想知道知道”
吳起有點靦腆著道:“ 我的刀還真有故事在裏麵呢” 說著隨手從風衣裏拿出一把刀來,這把刀要比送劉文生的要長的多,足有二尺左右長,刀身有紋理清晰的青絲花紋,刀柄也為清色。甚是好看。劉文生倒是覺得有點象女子用的,多少有些秀氣。
吳起樂嗬嗬的道:“這個是我父親送給我的,他說我生性好鬥,必須弄把能克製我性格的兵器來,本想用鬆鼠的血來合煉,可沒想到,煉造此刀時我父親的手被劃破,血滴於刀上,這刀既然第一次接觸了他的血,就算放鬆鼠的也無濟於事了。”
劉文生笑眯眯地問道:“你父親性格如何?”
吳起也笑了起來:“你看到我殺人的時候什麼樣? 我父親就什麼樣了。”
“哈哈”這可真的是天意啊,劉文生開懷地笑著。
“哥,其實我有三把刀,這是一把,還有這個。”吳起說著抽出腰帶,說是腰帶,其實卻是一把軟兵器。
這把兵器可是古怪的多了,劉文生即使在電視小說中也未曾見過。
等吳起全部抖開的時候,劉文生就呆了,太長了,足足有一米八左右,整體由一節一節的刀片組成,每一節刀片之間都有一段距離,由細小的鎖鏈串成,說是刀片,可看起來就好象是沒有開過刃一樣,全部為黑色。
“這是刀? 這個怎麼用?”劉文生好奇地問道。
“現在這個樣子的用法和軟鞭相似,但這個可比鞭子厲害多了,你看到每一個節骨都是融合多種鋼鐵製成,雖然沒有刃,可是一旦氣力使用正確,被擊中者筋骨盡碎。”吳起慢慢解釋道。
“哦,這個可不是一般人都能用的了。”劉文生覺得吳起就是天生的禦刀師。
“還有這樣。”吳起說著手上一抖,瞬間一條軟器變成一把長刀,隻見每個節骨都連接在一起,縫隙密合,絲毫看不出它的原形竟然是個軟兵刃。
“我的天啊,這玩意兒還真的神奇,可是它成刀了後,沒有刃怎麼傷人?”劉文生一直都在驚訝。
“哥,不是我吹噓,隻要我願意,我用這把刀可以砍碎所有的兵器。”吳起的眼神中閃現著明亮的光彩。
對了,劉文生想起來,吳起曾經說過,刀的意境在氣的運聚發放,真的如他所言,把氣勢聚好,什麼都可以砍的稀巴爛。
“來,給我拿拿。”劉文生也想試試。
剛接到手裏,劉文生的表情就有點詫異,怎麼這麼輕?不可能啊,看表麵就可以看出來它應該是很重的。
“很輕吧,這把刀的煉造就是這樣的工藝。”吳起解釋道。
“這麼輕怎麼使用? 拿在手裏發出去也沒有多大的力啊?”劉文生奇道。
“這就是用刀的真正奧義,形散而勢精,器輕而意重。”吳起緩緩說道。
劉文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你不是有三把刀嗎?還有一把呢?”
“噢,還有一把就是….”吳起剛要往下說,這時劉文生的電話響了起來。
劉文生拿起電話接聽:“喂。”
吳起看著劉文生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知道有重要事情發生了。
“等我,我馬上回去。”劉文生掛斷電話,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