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楔子(老管小蔡對話錄 節選一)(1 / 3)

老管:小小年紀,賊得像隻狐狸!

小蔡:活了一甲子的人了,似個頑童!

老管:謝謝你的稱讚。

小蔡:感謝您的評價。

老管:油嘴滑舌。

小蔡:您很幽默。你我己在這高粱似海的東北鄉交淡多日了,最近我發現您又像“杏園豬場”的那位“豬大王“——開個玩笑您不要生氣。此“豬王”乃西門地主第三次轉世而入“杏園豬場”,莫言老師的小說《生死疲勞》有詳細記載。我知道你老管在我每提莫言之時必得與我抬扛,不過這次我希望您能讓我先把話說完。我讀《生死疲勞》這部小說,覺得莫言扯得相當有道理,他其實是以一個地主的“生死輪回”去寫“中國農民與土地的關係”。我讀完這部作品深受啟發,正在構思創作《皇帝的生死疲勞》這是一部以秦始皇的“生死輪回”去寫“中國封建帝製的始、終,與一個人的“創舉”密不可分。當然拙劣的模枋永遠超越不了《生》這部偉大的作品,但是我想本人目前年紀尚小、讀書不多、經曆尚淺,隻有在學習他人中成長,然後再去開拓創新……“讀書不思考,不如睡大覺”這是我的讀書原則,有的人讀書隻看哈哈笑,有的人讀成了榆木腦袋,有的人純屬是擺著書充當門麵……讀書、求學的目的是“學以致用”——好了,老管我又扯得多了,你看看我的《鹿愛國》吧,這是《皇帝的生死疲勞》的第一卷。

老管:你真是個羅小通!你的破爛《鹿愛國》我大致看了一下,不過我就不說了,我不感興趣。但是你那些蚯引字裏經常出現的一個人的名字,引起了我的“窺私欲”。你看你那些破紙,存得久了就成鋼板了,國民黨來了你可拿它擋子彈!你寫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是:

你側目望著,她略俯下身子,如輕紗中的彎月,目光散進輕紗裏,她的麵龐上浮著一層淺絳色。她的發貼著耳際下落、流淌,衝進她腳邊的水麵。泛著銀光的湖水,映出她的額頭,沒有一絲脂粉的油膩,圓潤似一塊美玉。玉下左右兩邊均稱分布著兩葉輕墨撫過的眉,眉毛上揚,那雙眼睛,與她的嫦娥姐姐對望。兩種溫柔,滑進魚的睡眠,魚從夢中躍起,嘴親吻著她的腳,炯炯有神的魚目則恩謝著嫦娥,目珠轉動,又找尋她俊美的容顏。魚目光短淺,看不見的她的整個麵龐,隻瞥見她的下巴,魚己費盡心力,將它的那如黑炭粒一樣的、微小有光澤的深情注目嵌在了她的左下巴上,魚死了……你驚訝地望著魚,又看看她,說著“那頷間的墨黶”一頭栽進了湖水裏……

這段長尾句子,分了行的短句,還有所謂的古體的太多了,我老管就不都揪出來讓你“露臉”了。你這段文字雖沒提她的名字,但我也看了一眼你發給莫的信及小說《皇帝的生死疲勞》知道了她叫沈楠。而且我還在你找周迅“簽名“的時侯看了你的手機——那些重複地千把張照片,手機屏上,雖然你做了自我檢討:

小蔡問:你是個什麼東西?

內心答:你是個什麼東,我就是個什麼東西。

小蔡說:我是個好人。

內心答:你是個壞蛋!

小蔡說:你騙人。

內心答:你本來就是個騙子,特長是一本正經的說瞎話。

小蔡說:我不承認。

內心答:你不承認沒事,我承認了就行。

小蔡說:你病得不輕。

內心答:我本來就是個病人……

我知道你內心的痛苦,可以理解,但病是要治的,所謂的感情,其實是一種疾病。來得快,去得猛,去得緩。但不是快還是猛,不管是慢還是緩,隻要是上了這條賊船,不遍體鱗傷,也要丟盔卸甲……輕易不動感情的人,一旦動情,就會地裂山崩,把自己燃燒成一堆灰燼”被他盯上的人,也在他的那份“自私”中活得很不自在……

小蔡:我把您最一句我做了改動,那是在說我。我認同您的“感情論”,但是您趁我酒醉偷看我的個人隱私我對此很不滿,而且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揭我的短。您沒看剛才能群人中有張藝謀嗎?如果他對此事感興趣,一時興起拍成了電影、電視劇我怎麼回儒源泗水鄉見親朋好友。還有,咱們本來談著文學,轉了三百六十度的彎後,成了“感情診室”,再說您也沒把我當人待,當成個驢耍了!

老管:敢做不敢當算什麼共產黨!你這是在逃避,我做的過火嗎?我這是在給你這個龜孫治病!

小蔡:我愛共產黨但我不是共產黨員!我沒逃避,我有自己的看法:

有些東西明知無法得到,卻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地去追求,如何看待?這是虛設的目的並不求達到,換一種說法就是“心靈的寄托”。什麼叫“心靈的寄托”,不明白?裝在心裏的東西,它隻講求兩個字:時間。心裏裝的是什麼?準備把它放在心裏存多少年?不知道。三天,五天;三年,五年,三十載,五十載,哪能說得清啊……在那段時間節點中,就包藏著一些美麗的風景。時間是一扇窗,記憶是一扇窗,當兩扇窗同時打開才能看見裏麵的風景,她是我營造的風景:

我撒下一片蔚藍

沉醉於這種遼遠的感覺

通過相依的樹葉

找到鳴蟬

讓它唱一曲悲涼的思念

在泛黃的的詩集上

囚禁著昨天

打開窗外的油紙傘

我期待你的再次出現

江上的船帆

閱讀著北風的孤寒

雲的碎片

跌入記憶的深淵

我來到未曾改變的岸邊

扯下一片月色留做紀念

然後用水的柔軟

重塑與你相遇的畫麵

足跡漸漸深遠

俯身拾起古巷裏的瓦片

我細心打磨

希望看到你來臨的明天……

老管:狗屁理論!我知道你把人家沈楠寫你許多破爛文章裏去了,並把這些文章的修定稿發給了莫言,對吧?

小蔡:是的,你看這是《皇帝的生死疲勞》的第一章,蔡雨考古李斯府,兄弟同心夢相連:

夢是飄離了現實又挨著現實邊際的從世俗向詩意演化的一種形式主義美學夢,是高度藝術化的影片,是文學作品。夢境是戲劇形式的最好表現,是小說情節的分段鋪排,是散文的整體意韻,是詩歌強烈抒情的個性化的刻意創造——蔡雨突然接到了華夏考古研究所安排的任務,去帶隊“再現鹹陽雄風”計劃中李斯府的考古發掘工作。任務一來他不得不暫時放下手頭上業餘創作的小說《皇帝的生死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