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點了點頭,小雪卻不忿道:“那獵人耍詐!裝死騙戰士!本來戰士可以贏的!”
國王解釋道:“兵道,詭也。兵不厭詐;是那戰士不夠沉著冷靜。再說,獵人本身就有閉氣裝死的技能存在。倒是那獵人很有膽色,關鍵時刻能賭上一把。”
我心裏有些好笑,莫非戰士天生都是很憨厚的人?想起了自己的獸人兄弟忽必烈,也是傻呼呼的,倘若是獵人在我麵前裝死,隻怕後果會非常慘吧?不說別的,痛苦詛咒,腐蝕術,獻祭之火這一類的法術我是肯定會往他屍體上多加上個幾遍的。
觀眾也是對第二場比賽抱有不同看法,男人大多認為獵人做的不錯,女人們則覺得獵人太陰險。我偷偷看了一眼國王,心說:你的民眾男女關係天生不和,大家理念都不同,當初鬧男女裂變看來不是空穴來風不無理由了。
第三場比賽的選手一上場,我的眼睛都瞪大了,慌忙間問小雪:“當初不是比武招親麼?怎麼女人也可以報名的麼?”
小雪臉一紅,說道:“哼,怎麼?你很怕擂台上的主啊?當初是要比武招親……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可現在,我可是非你不嫁……”
國王微笑的看了我一眼,王後在一旁問道:“咦?那女孩子是誰,長的好俊秀哦。”
還能是誰?羅璿唄?我第一次在決鬥中吃虧就是吃在她手上,那詭秘的潛行術不說,最討厭的就是那招悶棍,一棍子悶在腦袋上,頓時天旋地轉,就連恢複意識後都還要疼上半天,此時想想都覺得後腦一陣疼。
羅璿的對手是個法師,道貌岸然的對著羅璿鞠了一躬。我在心裏偷笑,法師仔?想泡羅璿麼?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果然,裁判宣布比賽開始,羅璿便隱去了身型,等到羅璿再次顯出身型的時候,法師已經兩眼打轉,頭上起了個大包,暈暈乎乎的不知東南西北了。羅璿的手裏拿著個木棍,另一隻手拽著法師的法袍,一步一步的把他拖到了擂台邊緣,一推,就把他給推了下去。裁判隻好尷尬的宣布法師掉落擂台,羅璿獲得勝利。
我見羅璿在擂台上看向我,於是跟國王打了個招呼,便跑到擂台上,為她表示祝賀,此時羅璿的手中還提著那隻讓我記憶尤新的木棍,我一邊捂著自己後腦,一邊問她:“你勝利了怎麼不高興呢?你不是應該大笑大跳的說:‘賺到了,賺到了耶’麼?”
羅璿冷淡的說:“沒有得到喜歡的東西,不能隨便亂說。”
我撓了撓頭,對她解釋:“勝利也是一種得到!人們在勝利的時候也要歡呼的,不過歡呼的樣子有些不同,來,我教你,下次再打贏時,就要兩腿微微叉開,右手向著身體右側45度角筆直的伸出去,然後另一隻手掐著腰,最後仰著臉哈哈大笑,就像我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羅璿照著我的樣子學了一邊,隻是那幾聲哈哈哈哈笑的甚是搞笑,我讓她在擂台上多練幾遍,自己便壞笑著回到了貴賓席。
上午的比賽結束,中午和小雪一起吃飯,小雪下午有比賽,我們便沒回皇宮。一起來到了一個比較小的廣場,那裏是裁縫和廚師比賽的地方。我們到的時候正趕上百味在做菜,昨日白色禮服的百味?麥當勞此時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頭上帶著一頂很多個角的帽子,臉上還化了濃妝,特別是鼻子上,仿佛粘了一個很大的櫻桃。我看著他的模樣哈哈大笑:“還真是麥當勞啊,跟勞叔還真是像!”百味在台上似乎聽到了我的嘲笑,並不言語,隻是冷冷的說道:“食物是要用心對待的,所以要用這樣的服裝才能詮釋我對食物的心情。一種美食吃在口中,就是一種顏色,我將這些花花綠綠的顏色混在一起,這才組成了這套衣服。你若不懂,請不要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