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正這次隱隱約約地明白，如玉為什麼會出現在怡紅院。
一想到如玉的身子，竟然會......楊天正隻感到自己的心，在突突流出血來，不由得捂著胸口。
“隻是，隻是這如玉，卻還沒有和別人上床。”阿芸忽然小聲地說道，這聲音很低，似乎不願意讓楊天正聽到一樣。
啊？
楊天正驚醒萬分：“真的？真的這樣？如玉，她，她，她還是處子？”
“嗯”阿芸點點頭，紮在楊天正懷裏，輕聲答道。
楊天正大喜過望，剛才被阿芸這些話，說的是又驚又怕，他真的不敢去想，如玉要是那樣，自己如何接受她。
不過，很快他的眼神就暗淡了，他一把推開阿芸，冷聲說道：“阿芸，你騙我。”
“騙你？沒有啊。”阿芸一愣神。
“那我問你，天堂鎮上，那個把男人，勾引到一個棺材裏，最後讓這些男人精盡人亡的女子，是不是如玉？”楊天正問道。
阿芸一驚，想不到楊天正連這些事情都知道。是嗎？那個女子，難道是如玉？她也不敢確定。
不過，她急忙回道：“不，不是，那不是她，你不要胡思亂想。”
楊天正這次微微放心：“這樣就好，我還真怕是如玉。”
阿芸的眼睛又紅了，她想流淚。卻不敢流出來，急忙又說道：“其實，有一個人，能讓如玉脫離鬼道，完全轉為人身。”
“真的？有嗎”楊天正大喜，連聲問道。
阿芸一笑，說道：“有，你就是。”
“我就是？”楊天正驚訝萬分，“我，我能讓如玉變成一個人？”
阿芸點點頭：“對，你就能做到。”
楊天正很是奇怪：“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男人，怎麼會呢?”
阿芸卻搖搖頭，眼睛裏亮亮的，對楊天正說道：“不，你不是普通男人，因為你的腳底下，有七顆紅痣。”
此話一出口，楊天正吃了一驚：“你，你怎麼知道的？”
阿芸一笑道：“相公，你和我一個床上，難道我還不知道？”
阿芸這話說的，倒是有些隱晦，楊天正在印象中，似乎從來沒有讓阿芸看過自己的腳底板。不，想來是自己洗腳或者其他時候，無意中被她看到了。
“腳底板有七顆痣的男子，隻要和她交歡，她，她就能完全脫離鬼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阿芸費了好大勁，才說出來這句。
楊天正這時候，才隱隱約約明白過來，怪不得如玉，總是要和自己上床，看來，她還是有些企圖的。
不過，難道她不愛自己？不，至少，她對自己還是有好感吧？
楊天正的心底，忽然掙紮起來，感到很難受。
如果要是如玉隻是想完全做個人，脫離鬼道才和自己要上床在，這卻讓他，感到一種無法言語的難堪。
不過，楊天正很快就釋然了。
無論如何，能讓如玉完全脫離鬼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子，難道，不是他所願？
不過，他又很奇怪，非常非常奇怪，如玉的這些秘密，阿芸怎麼知道的？
而且，她為什麼總是在自己要和如玉上床的時候，能那麼及時地出現？難道，難道她和如玉之間，還有什麼秘密？
這樣一想，忍不住在看向阿芸，卻看到眼前的阿芸，閉著眼睛，竟然流出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