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正的心一動。他沒有再進自己的房間,就在那裏側耳細聽。
好大一會兒,胖子那邊還沒有什麼動靜,楊天正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挪過去。
他把眼睛貼在胖子的門上,透過那一絲門縫,目不轉睛地往裏瞧去。
胖子的屋裏,桌子上點著微弱的燭光。
他坐在床沿上,懷裏摟著一個白花花的東西,正在舔著。
那是一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胖子懷裏輕輕扭動著。
胖子上下其手,嘴裏都流出來了口水。燈光下,他的眼睛更灰暗,臉色也更蒼白。
這是哪個女人?楊天正沒有見過。可以確定的說,不是陰陽客棧裏的任何一個女人。
女人的手也不老實,在胖子身上遊走著。楊天正看到這個情景,忍不住都有了反應。
他心裏想:今天晚上怎麼啦?先是在三樓看見渾身被剝皮的血人,又看見駝背老頭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現在連胖子都有古怪?
“這是哪裏來的女人?竟然三更半夜和胖子混在一起?難道,客棧裏的人不知道嗎?”楊天正心裏嘀咕著。
屋裏的胖子和那個女人在床沿摸索了一會子,胖子開始脫衣服。不多時,露出了一身肥肉。
女人還是那樣子,身上光溜溜的,沒有一絲布衣。
楊天正忽然想到:難道?這個女人是光著身子來的?她的衣服在哪裏?
胖子脫了衣服,開始把女人往床上抱。女人格格地笑了。
格格地。
女人撫摸著胖子的動作,顯得那麼生硬,呆板。這個人好像一大截木頭,不會彎腰。
胖子終於把女人抱上床。
楊天正正看得出神,女人忽然,朝著門口扭過臉。
當楊天正看見了女人的正麵,渾身一哆嗦:這哪裏是人臉啊,明明是一張用彩筆畫出來的的臉,有點扭曲的五官,那呆滯的眼神,那紅的流血的嘴唇.....
她是一個......紙人!紙紮的女人!
女人忽地朝楊天正一笑。
噗,胖子吹滅了蠟燭,屋裏瞬間一片漆黑......
楊天正的心髒,好像要跳出來,砰砰直響。
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大一會兒,才平息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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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和瘦男人,進了香菊的小房間裏。
香菊躺在床上,睡得很甜。
兩個人這才鬆口氣,悄悄地走出來,又把那小門關上。
床上的香菊,卻激靈一下爬起來,躡手躡腳地站在門後。
“媽的,那個小乞丐跑了,這個怎麼辦?”
“唉,我也犯愁,要是把她弄殘疾,就沒有人給咱們做飯洗衣服了。”
“哼,再等等看,看看能不能再去街上搞幾個,如果實在搞不到,也隻能把她弄殘疾了。”
門後麵的香菊,渾身一哆嗦,滿眼驚恐。
“不行,弄殘疾了,賣給那些丐幫,能賺幾個錢?倒不如賣給好這口的,也能多撈點。”
“你個老騷B,也虧得你想出來這個點子,好吧,就按照你的辦。”瘦男人罵了句。
“嘻嘻,我騷就騷,不行,今天晚上的事情太刺激了,咱們還得玩玩。”肥婆滿嘴胡話。
很快,兩個人就離開了小門,去了他們的房間裏。
門後的香菊,緊緊地咬著牙齒,緊緊地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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