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雲小姐,忽地醒了。
床上有人,看看那鞋子,不要說,也是歐陽白的。
怎麼不聲不響地就上床了?難道?真的喝醉了嗎?
翠雲喊醒陪伴的丫鬟,讓那些丫鬟回去休息,丫鬟們求之不得,趕快離開了新房。
在睡覺之前,良人該喝交心酒了。
那個歐陽白,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一動不動地。
翠雲小姐忍不住,她裝作漫不經心地咳嗽幾聲,歐陽白不醒。
她再挪動著身子,歐陽白還是那樣子。
她有些著急,也有些不高興了。歐陽白,怎麼會對自己這樣?
翠雲不再顧忌什麼麵子,她使勁地,推了推歐陽白。
歐陽白醒了,他手摸著臉坐起來,看著坐在身邊蒙頭的翠雲,眼睛亮了。
其實,他沒有睡著,根本就沒有。
現在丫鬟們都走了,夜也很深了,他明顯可見,那個翠雲小姐,在催自己呢!
他也不說話,就下了床,走到了桌子前,倒上幾杯酒。
是啊,在新人交頸而眠之前的這幾個酒,還是得喝的。
他走到了翠雲小姐跟前,掀起了翠雲頭上的,大紅的蒙臉布。
燈光下,翠雲小姐低著頭,楚楚動人,光彩奪目,滿臉羞澀。
接下來的一幕,讓翠雲小姐,有點兒奇怪:那個歐陽白,竟然,把那塊大紅的蒙臉布,又重新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害羞不成?
歐陽白來她家作妖,其實就是見過兩次,第一次,她那時候腦子根本不清楚,就是第二次見麵,也是匆匆忙忙的,加上自己心情緊張,哪裏細看?平時根本就沒有接觸。張家是要麵子的大戶人家,她平時不會拋頭露麵的。這個婚姻,也基本上就是張大善人做主了。不過,聽丫鬟們說,新郎官還是一表人才的。
歐陽白也不說話,他把桌子上的酒杯倒上,自己拿起了一個,又給翠雲小姐,遞過來一個,當然,翠雲的杯子裏,酒很少很少的。
估計是他怕自己喝醉了吧,蒙著頭的翠雲的心裏一熱。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簡單的,喝了三杯交心酒。
歐陽白也不招呼翠雲,就把紗帳放了下來,然後直接又上了床,蒙著頭蓋上了被子。
他伸出手來,拉了拉還坐在床沿的翠雲。
翠雲小姐也明白他的意思,羞答答地,脫了衣服,進了被窩裏。
她聞到了歐陽白的氣息,那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氣息,翠雲小姐的心跳加速了。
忽然,那個歐陽白,先用被子,先把翠雲小姐的頭蒙上,然後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翠雲想說話,也無話可說,她閉著眼,渾身發軟了,軟的像一隻小羊......
被子底下,歐陽白很溫柔,也很有精神,就那麼一次次地索求著。
他那老練的手法,把翠雲小姐,帶到了峰巔。翠雲小姐顫抖著,她感覺到從來就沒有過的幸福。
終於雲收雨散,兩個人都累了。歐陽白還是那麼戀戀不舍地撫摸著翠雲豐軟的身子,手上下滑動著。
被子裏很熱,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歐陽白很麻利地,就鑽出了被窩,他下了床。
翠雲小姐也伸出頭來,她很害羞,不敢去看男人成熟的身體。
歐陽白也不和翠雲小姐說話,他開始穿衣服。而且穿的,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