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哨所,再往前走幾分鍾,你就能望見叛軍的糧倉,因為這裏屬於叛軍後方,糧倉那裏僅有不到10人在看守著。糧倉的左邊是一排排馬廄,都是西班牙人的戰馬,那些畜生都用上等的麥子在喂養。你的運氣很好,西班牙人現在掌管著叛軍的火炮,火炮的彈藥連同火炮都集中在馬廄附近的一個倉庫裏,西班牙人派了他們自己的一個連隊值守兩處地方。
所有情況就是這些,中校,還有那些不明白的。”
“很好,沒有問題了,”達武反複看了兩遍地圖後,自信的說道。
晚上12點,夜晚的一場大霧彌漫在天地之間。上半夜還是皎潔的月光卻沒有了蹤影,山坡下的叛軍哨所裏燈火通明,但在哨所外麵全都是一片漆黑。幾個站在門外值勤的士兵昏昏沉沉,雖然是剛剛換過崗,但這個一絲風也沒有的夜晚,著實讓人困倦不堪,更何況眼前的景物,除了黑夜,還是黑夜。
一名哨兵揉著再度合起的右眼,麵對眼前的漆黑一片,他打了個長長的嗬欠。哨兵本想找其他值勤的同伴聊聊天,卻發現他們都不見了。
“該死的混蛋們,不就是欺負我是新來的嗎?個個都跑到屋裏休息去了”。哨兵在內心憤憤不平的罵道。可罵歸罵,值勤還要繼續,隻是感覺太困了,於是將自己懷中的步槍擺放到牆邊,轉過身,掏出口袋裏的一點煙絲放在嘴裏嚼起來。
煙絲咀嚼後的苦澀味道,給他帶來少許興奮,隻是這種興奮剛剛持續3秒,一隻強有力大手突然從背後伸了過來,緊緊地捂住他的嘴鼻,一把鋒利的匕首同時輕輕滑過,割斷了士兵的喉嚨。無力的掙紮了兩下,幾秒種後,遭受厄運的受害者被人鬆開手,癱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最後一個!”黑夜裏一個低沉的聲音。
整個行動在晚上10點全部展開,達武帶領著士兵偷偷潛伏到距離哨所不到50步的灌木叢中。在那裏,突擊隊們整整等待了1個小時,直到達武確認眼前哨所再度換崗之後,才下令突襲。
幹掉了哨所外所有眼線,達武帶著士兵們摸進木屋內。
不大的房間裏,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個醉酒的士兵,在他們的牆角四周擺放著步槍與其他武器,還有幾張長桌,長桌中點著蠟燭,四周放有不少殘留著食物的盤子與大堆空酒瓶。顯然在不久前,哨所內的所有士兵都在這裏為他們舉行過自己人生中的最後一次晚宴。
比起解決外麵的4個哨兵而言,要幹掉眼前醉死的士兵似乎更容易些。突擊隊員們拿過叛軍遺留牆邊的匕首,運用自己熟練手法將一個個睡姿難看家夥們的喉管逐一割斷,其間沒有一個叛軍在此過程中掙紮與反抗,糊裏糊塗之間枉送了性命。
檢查完木屋裏再沒喘氣的叛軍士兵後,達武中校一邊安排人手警戒外麵,一邊還下令突擊隊員們即刻收集武器,換上叛軍服裝,所有士兵在輪流休息5分鍾,吃完剩餘的食物後,準備再度出擊。
10分鍾後,獲得武器裝備與食物滿足的突擊隊員們離開哨所,向著糧倉的位置前進。身後的木屋內燈火依舊,隻是成了沒有生命的鬼屋。
糧倉距離哨所隻有5分鍾的路程,這裏是叛軍們最大的糧食儲備地,偌大的倉庫內裝滿了麥麵以及各類幹肉。足以滿足數萬人10多天的口糧消耗。
前麵打探的突擊隊員回來報告,倉庫入口的房間外隻有一名叛軍在值勤,其他人都在內麵休息,不過,從裏麵傳的聲音判斷,應該都沒睡。
達武彈出兩根指頭,旁邊的兩個突擊隊員會意地上前解決小麻煩。
“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叛軍士兵的後麵響起,他下意識的轉過身,卻看到一道寒光從自己眼前滑過,喉嚨上立刻感覺一絲冰涼,雙手本領著捂緊著不斷向外冒氣的喉管,想要死勁叫喊,但隻能發出呱呱的低吟,這是他最後的聲音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