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我保證,手裏的證據將不會有一絲一毫公之於眾,你還像以前那樣冠冕堂皇,坐在高高的位置上平安無事,你多年來保守的秘密,仍舊是一個秘密,沒有人知情。不過,我告訴你:盡管毀掉你不是我願意幹的,如果需要的話,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即使賠上自己,也在所不惜。實際上,我隻是一個小人物,我比你更年輕,我的機會就像以後的太陽一樣,每天都是新的。
我是你心裏永遠的痛。
匿名不具。”
付彬冰狠狠地把信塞進上衣的口袋裏,腳步咚咚地跑上樓去。齊曼麗果然上了三樓的休閑室,正在跑步機上慢慢地消磨時間,拉長的俏臉上冷得結冰,看到付彬冰進門,倒把臉扭過去,對著蒼白的牆壁。
他在牆角拿起一瓶冰冷的礦泉水,咕咕嘟嘟地喝下一大半,心裏咒罵了一連串的髒話。他活到這個歲數,曆盡艱辛,爬到這麼高的地位,哪能輕易就被一個莫名冒出的敲詐者擊倒?但他不能不承認,對麵前這個冷美人的留戀,使他像隨身攜帶了一個觸碰式手雷,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爆炸,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但他心存僥幸,希望錢能籠絡住這個女人,希望錢能保守住這個秘密,希望在自己厭倦的時候,能用錢把這一切“毀屍滅跡”。
然而,這個手雷意外地被人碰響了,他得趕快想辦法。
雖然齊曼麗冷冷地背著對他,讓他感覺索然無趣;雖然剛剛看了那封足以一劍封喉的敲詐信,他的精神正處於灰敗之中,一時難以恢複。但如果他不主動,就會陷入被動,後果就難以把握。
付彬冰換笑容,上前一步,伸開雙臂,將齊曼麗摟在懷裏,謙意地說:“麗麗,我來晚了,對不起。”
齊曼麗跟他接觸過的其他女人不一樣,她就像一盆燃點很低的油料,隻要給一點點火星,她就會熊熊燃燒起來。付彬冰從後麵抱住她,正好撫摸著她富有彈性的乳房,裏麵沒穿內衣,硬硬的桃芯敏感地挺立著,付彬冰的手指一碰,便激起一陣酥麻的顫粟。
抱了一會,她便溫軟得像一塊無骨的珍玉,整個地癱軟在付彬冰的懷裏。付彬冰抱著她來到二樓的大臥室裏,還沒倒在那張大床上,她便異常興奮,不等他動手,便迅速地將彼此脫得精光,也不掀開被窩,就在被蓋上顛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