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彙報工作的聲音又沒了。
嘉璐愣了會兒,被強烈的目光嚇醒,“不好意思啊。”既然已經引起注意了,就幹脆一點,嘉璐快速穿上自己那雙鞋,從包包裏取出那份文件,“我就是給你帶一份文件來,放在這裏了,你有事的話我不打擾你。”
起身,拎著包就往門邊靠近。
在她就要碰上門把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傅彥低沉的聲音:“站住。”
她緩緩轉了個身,支支吾吾地問他:“你還有,還有什麼事嗎?”
傅彥合上手上的資料,朝下屬淡淡掃了一眼,對他說:“下午再過來,現在出去。”
“好的,傅總。”
下屬緩了一口氣,又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擦自己臉上的汗,出門前向嘉璐點了下頭,哢擦一聲,門就被重新關上。
空曠的辦公室,隻看見他朝沙發邊走去,微微彎腰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文件一看,重新甩回桌上,然後那雙鋥亮的皮鞋不斷靠過來,停在了嘉璐麵前。
“你還有什麼事嗎?”
她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麵,對上他咄咄逼人的眼神,聲音卻越來越小。
“你……啊”
傅彥忽然拉過她的手腕,讓她徹底站不穩朝他懷裏摔去,腳上的鞋被這麼一用勁,鬆鬆垮垮的鞋跟掛在鞋底,讓她看上去狼狽至極。
傅彥垂眸注意到她腳上那雙鞋,毫不客氣地開了口:“誰讓你穿高跟來這裏!我說我要那份文件了嗎?”
說話的時候他用手按住她的腰,掐得她很疼。
嘉璐忍著沒說疼,忽而下巴被他抬高,她隻能艱難地看著他說:“你不需要的話我就帶回去好了,我白來這一趟,但是臨走前能不能給我一雙鞋?”
傅彥深沉的目光從未離開,從她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開始,可這個女人就隻是想要離開,從聽秘書說她來找他時的開心到撞見她被梁正南摟著的陰鬱,他的心情一直是壓製的,可她連個解釋都沒有。
嘉璐仰視著他的姿勢很不好受,身體輕微掙紮了一下,這一下讓傅彥的眉頭擰得更緊,驟然低頭吻住了她,蠻橫地掠奪她的呼吸,獨特的氣息瘋狂地包圍了她。嘉璐被他吻得喘不過氣,用手拍打他的胸膛,可剛一推開,他又發了瘋一樣地附上來,粘著她不放。
嘉璐感覺自己今天穿的那件白襯衫的紐扣被狂躁地解開,手指鑽了進去,嘉璐瞪大了雙眼,推搡他的力道越來越大,“不……不要……在這”
可惜她的呼喊並沒有喚回男人的理智,傅彥將她帶著她往門上一摁,身體的曲線吻合在一起,他的吻從她柔嫩的唇不斷下移,吻到她鎖骨上。
“你不是說我們之間隻是一場交易,既然是交易,你在矜持什麼?嗯?徐嘉璐!”他惡狠狠地叫住她的姓名,嘶拉扯開她的白襯衫,露出裏麵一件小背心,肌膚上還殘留著他留下來的印記。
嘉璐忽然紅了眼眶,從眼角滑落一滴淚,砸在傅彥手上,她在他這裏是得不到一點尊重的,本來她就跟他處在不同的天平上。
傅彥被突然砸落的眼淚滴到手,頓時抬頭看向她,一拳就砸在門上,眼神裏都是無處發泄的怒火:“被我碰就這麼不甘不願?徐嘉璐我他媽問你,哪一次我沒給你享受了?可你每次躺在我床上就像是被強了一樣!我哪裏比不上那個廢人陸正允!”
嘉璐忍著被他逼出來的眼淚,大聲說道:“傅彥你要的我都已經答應給你了,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我連我自己的心都不能控製了嗎?我愛過陸正允,怎麼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忘的?就像你以前也有深愛的人,我有讓你不去想她不繼續愛她嗎?憑什麼你就這麼霸道想要控製每一個的思想,有一點點讓你不滿意的地方你就像個瘋子一樣折磨她,我很累!跟你做夫妻我很累!”
“你說你很累?”傅彥忽然咧嘴一笑,“你說你很累啊……原來這才是你內心真正的想法!徐嘉璐是個多聰明的女子啊,為了一個前男友可以低下頭彎下腰把你自己賣給我,為了一個被繼母搶走的徐氏又能求我幫忙……在我答應你這些交易以後你又是翻臉不認人!拿我當槍使?徐嘉璐你可真是太有能耐了!”他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把她的下巴捏碎,“為什麼我會一次又一次上你的當!你以為我就沒有心嗎?我會對一個自己一點也不動心的女人倒貼這麼多東西麼?帶你回家見父母滿足你所有的需求,你是不是還不滿意,你告訴我到底想怎麼樣才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