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所長的混亂剛過,他立刻就意識到不好,驚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他的靠山淩少竟然被看起來不怎麼樣的袁少打得站都站不起來。
兩位地位了得的公子哥在他的地頭打起來,遭殃的可是他啊!特別是此時的淩少傷成如此,如果找不到罪魁禍首,他怎能承受得起淩家的怒火?
他怕了。
袁少他不敢惹,但段易不過是平民百姓而已,何況剛才還令他感覺到很不好,還是被抓的嫖娼客,作為代替品最好不過了。
至於會不會引來袁瀧的怒火,他倒不懼,有什麼事,淩家撐著,他相信袁瀧也不敢亂來。
“段易,你犯了事兒,竟然還敢在所內打傷淩少,你就等著罪上加罪吧!誰也救不了你,來人啊!把他給拘了。”李所長臉色猙獰,大聲地說著,他豁出去了,還將打傷淩方的罪扣到段易身上。
“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我見識了。”段易心裏苦笑,這一切都似乎澄清了,可一切還是向著他而來,現代社會還是弱肉強食的社會啊!
袁瀧一聽,還未消退的爆發充斥著他的大腦,再加上李所長不分青紅皂白的說辭,他再次怒了,右拳握得咯吱咯吱地響,暴怒出聲:“李所長,你隨便汙蔑人,想找死是嗎?淩方是我打傷的,有本事就衝我來。”
這暴怒的氣勢強大無比蔓延向李所長,令他嚇了一跳,他連忙解釋道,如果不解釋,他真怕袁瀧會上來給他一拳,剛才那一拳他可是見到,連淩方都敗得奄奄一息,何況是大腹便便的他呢?
“袁少,我知道你重情義,但有些事就別攬在身上,我的警員都看到是他所為,來人呐!快將段易給拘起來。”李所長吩咐道,他不信他的警員個個都似小池一般被嚇倒了,至於袁瀧,就剛才打傷淩方的事實,就夠他喝一壺的,那裏還有機會顧得上他一個小小所長。
“胡說八道,先打了你再說。”袁瀧大怒,就要衝向李所長,可全身動彈不得的淩方卻虛弱地說話了,“袁瀧,我和你的帳以後再算,如果今天你敢幹涉李所長的事兒,你袁家產業就等著我淩家的打擊吧!”
這是威脅,可真是把袁瀧給嚇住了,袁家勢力比不上淩家,如果他們真要亂來,還真有可能連累到家族產業。
他站住了。
幾名一直關注事態發展的警員聽到領導如此說,心裏暗罵他的無恥,此時此刻還將他們拉進去,這不是要他們送死嗎?可是領導都發話,難道敢拒話嗎?那以後他們就不想在所裏混了。
幾名警員腹誹李所長一會之後,便小心翼翼地向著段易摸去,這作勢令李所長睚眥不已。
“慢,李所長,剛才你都親口承認了是淩方的陷害,段易怎麼還有罪呢?你這是亂來。”徐麗娜看到李所長的醜惡嘴臉,再也忍受不住,厲聲地質問道。
此人太不要臉了,難道作為所長就可以胡作非為嗎?這是褻瀆國家法律的行為。
“徐小姐,好好經營你家的藥材生意吧!別多管閑事,否則被查出買賣違禁藥材就不好辦了。”李所長不屑地說著,語氣中帶著威脅,這班富二代,他還是認識不少的。
對於淩家和袁家,和黑白兩道都有些關係,他李所長不敢惹,可是徐家就不同,專做藥材生意,似乎從不過問江湖事,他自然不怕,何況,隻要他和藥監局那邊的熟人溝通一下,徐家還不是要拜求他。
“你......”徐麗娜沉默了,她也知道這是威脅,可她無法,正如李所長之說,如果查出違禁藥材,他家的生意真做不下去,別人可以得罪,唯獨不敢得罪這班睚眥必報之人。
李所長陰森地一笑,知道徐麗娜被嚇住了,待看到一班警員蝸牛般地行事時,不禁大怒,繼續重複剛才的話,“還磨磨蹭蹭幹嘛!段易嫖娼,要治安拘留,他還故意傷人,刑事拘留,兩罪一齊,罪加一等,先押進拘留所等候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