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狼狽為奸!”軒轅絕用人生即將崩塌的眼神看著慕容宸夜和夜闌哀嚎。
“行了,你來這裏不會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吧?”夜闌翻個白眼打斷他,這個人頂著什麼“鬼醫毒聖手”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不說,每次見麵都是一大堆廢話。
軒轅絕瞪眼“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廢話啊我可是來幫你們的。”
“好啊,那你說說你能幫我們什麼?”夜闌隨意的問道,倒不是質疑他,隻是軒轅絕這家夥說話老是不著重點,所以每一次都隻能聽他把話說完再做決定。
軒轅絕見夜闌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從袖子裏掏出一個東西遞給她:“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看著有點像是什麼令牌?”夜闌仔細端詳著手裏的東西,一塊不知道是什麼質地的牌子上麵畫著晦澀難懂的符文,感覺像是什麼令牌有搞不太清楚。
慕容宸夜接過去看一眼,思忖了下問道:“西疆王室的令牌,你從哪兒得到的?”
“刺殺鍾離玥的那些人身上掉下來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圍獵的時候老皇帝身邊也出現過身上有這種圖文紋身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老皇帝沒讓其他人知道。”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並且和老皇帝達成了某種協議?”慕容倉不可能放任鍾離玥死在自己的國家,如果他允許了,那就一定是跟那些人達成了某種協議讓他值得冒這種險。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自己查吧。”軒轅絕瀟灑的扔下一句話抬腿走人,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人。”夜闌無奈的搖頭看向慕容宸夜“看來你是非去不可了。”
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竟然牽扯出了不問世事的西疆,還能讓慕容倉如此忌憚,這樣的局麵,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鍾離慕能造成的。
“王爺,金剛北憫藍魅求見。”門外守衛的侍衛的通報打斷了慕容宸夜即將說出口的話。
慕容宸夜頓了一下道:“讓他們進來。”
“王爺,小姐。”幾個人進來挨個向夜闌和慕容宸夜行禮。
“審訊結果怎麼樣?”夜闌問道,她就是懷疑刺殺鍾離玥的人有可能是死士,嘴太嚴才讓最擅長察言觀色的藍魅跟著去。
藍魅嫵媚的朝金剛和北憫拋一個媚眼,示意他們說,金剛和北憫打一個哆嗦,離她遠一點。
金剛這才道:“那個人嘴很硬,用刑對他根本沒用,不過我和北憫無意間提到二皇子,他顯得很緊張,我們審問過程中他突然像發瘋了似的掙紮,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就這些?”夜闌挑眉。
藍魅鄙夷的看一眼金剛和北憫上前道:“他的胸前有一個古怪的紋身,眼神有點渙散,但並沒有被控製的跡象,血液有點特殊,我看不出來是什麼已經送到絕公子那裏了,還有就是那個人的脈搏有點奇怪,但是我看不出來是什麼問題。”
“連你都看不出來,這倒是有點意思,軒轅絕現在是在牢房裏嘛?”那家夥剛才還在這裏的,不會是才出去就被叫去了,看情況還真是的。
“想到什麼了?”慕容宸夜看著夜闌饒有興趣的樣子問道。
夜闌搖頭道:“還不確定,要我自己看了才確定。”心裏的那種預感讓夜闌很不喜歡,眉頭微縮,看的慕容宸夜心疼不已。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一聽夜闌要去牢房,慕容宸夜也皺起了眉頭,那種地方,他實在很不喜歡夜闌去。
“也好,要是我猜的是真的,那你還是早一點知道的好。”夜闌點頭,直接起身。
璃王府陰森的地牢裏,軒轅絕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麵前的小桌子上擺著各種瓶瓶罐罐,他時不時的擺弄一下,突然抬頭看著離他不到三米處的刑架上的男人嘖嘖道:“你說說你惹誰不好啊,非得撞到那兩個家夥手中,這下不死也得退層皮了吧,還得本公子來伺候你你說你是有多倒黴啊?”
“哼,廢話少說,既然栽在你們手裏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反正你們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綁在刑架上早就傷痕累累的男人也是嘴硬,呸一聲不屑的說道,倒是有幾分江湖俠士的意思。
軒轅絕貌似惋惜的搖頭道:“哎,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真是!”突然話題一轉,詫異的道:“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