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也是讚賞地望了望曹大牛,道:“將軍,我們登州廂軍就隻有兩千之數,和遼軍是不成比例的,即便是眾位將領勇猛,但仍是寡不敵眾,我們的優勢是占了王屋山的地利,若是貿然去找遼軍的麻煩,隻怕危險,我們危險倒也不懼,但王屋山這些百姓們可就要遭殃了。”
他說這話,登時平息了眾將的洶湧情緒,就好像一盆水澆熄了燃燒的火焰。
“不過,眼下看來,遼國人隻是被金國逼得走投無路,而不得不占領了登州休整,他們根本就是沒有了士氣,以區區一個州的力量,焉能在我遼闊的大宋擴大戰果?如果這個時候,金國的軍隊來攻打登州,而我們死守在王屋山,遼軍必定覆沒。”
周呂旺道:“可是,我們這兩千多人根本就防守不住。”此言一出,周呂旺登時後悔,這有損己方士氣的話,豈是自己這個都監身份的人該說的呢?轉而又道:“而且,如果金國軍隊來攻的話,遼軍必然戰敗,那時,窺伺我大宋的就換作了金國了。不妥不妥!”
趙楷忽然道:“如果我們宋軍能展示強勢的一麵,不論遼人還是金人,焉敢輕舉妄動,為今之計,是希望河間趕快派出援軍。打一場漂亮的仗,將遼人震懾住,使其不敢再深入大宋腹地。”
吳用驚喜道:“殿下此言極有道理,如果能震懾遼人,說不定,遼人會在走投無路之下,向我們大宋投降,那時,我們可以多出一支作戰能力強悍的軍隊和金國對峙。”
周呂旺歡顏道:“不錯!還有遼國的戰馬!”
一番商議之後,趙楷立刻親自返回河間調兵遣將,趙楷剛剛走,負責在山下埋伏的楊雄和單廷圭兩員大將捉住了遼國奸細,押解上山來。
那遼國奸細神色桀驁,一副昂然不屈的模樣,叫周呂旺瞧了極度不爽,衝著單廷圭怒喝道:“單將軍,你這是何意!為何對這遼狗如此客氣!難道你被遼人收買了麼?”
眾將都是一驚,單廷圭忙道:“將軍,單廷圭怎會是這種人!”
周呂旺冷哼一聲,喝道:“那好,給我打!往臉上打!要打得他老娘也認不出他來,本都監才相信你的話!”
眾將聞言均是大樂,原來周呂旺是嫌單廷圭對這遼國人太手軟了啊!
那遼國奸細卻是不懼,怒視周呂旺道:“士可殺不可辱!宋狗有種就殺了本將軍!”
周呂旺一愣,這人是將軍?嘿嘿,那就有點意思了。
“奇怪了!士可殺不可辱那是我們宋人才有資格用到的一句話,你一個遼狗幹什麼剽竊我們漢人的話?單將軍,還愣著幹什麼!打啊!”
單廷圭大喜,也不說話,直接衝上去就是一記老拳,直打在他鼻子上,登時鮮血長流,那遼國人慘嚎了一聲,似是鼻梁被一拳揍斷了。
緊接著,單廷圭又是一拳下去,這一拳直接打在遼人的左臉頰,不知怎地,居然就此暈倒在地。
單廷圭一怔,哈哈笑道:“這遼狗看上去挺結實的,怎地如此不經打?”
周呂旺暗叫壞了,這單廷圭莫不是牛魔王轉世,兩拳就把人家打趴下了,這還什麼都沒問呢!要是死了,上哪裏再去捉一個來問話啊!
眼見他還要一腳踩將下去,急忙喝止道:“stop!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