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惠娘也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道：“文公子，冰蓮已經來了，不知公子可要見上一見否？那一千兩黃金...”
原本已經沒了興致的周呂旺，聽得她居然還記著這茬，不覺好笑，再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更是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惠娘嗔道：“文公子，惠娘說的很可笑麼？”
周呂旺忍笑道：“不可笑，不可笑，那麼，既然你把人都帶來了，這樣吧，我對拔頭籌這種事也不甚明了，可否請惠娘代為解釋一下，何為拔頭籌呢？”
惠娘笑道：“看公子也是花月叢中的老手了，怎地故意用這話來與惠娘說笑呢？”
周呂旺奇道：“我是老手？老天可以為我作證，本公子可是第一次來青樓啊，而且，賭場也是第一次來啊。”
惠娘半信半疑道：“公子還是在開玩笑，怎可能是第一次呢？難道公子還是童身？”
周呂旺臉上一紅，尷尬道：“這個，這個...”說實話，對著一個美豔少婦討論這個問題，確是非常令人難堪的，尤其是這惠娘還正用一種看外星來客的眼神發射著嗖嗖的子彈時，這種感覺尤為明顯。
惠娘見他發窘，登時信了三分，笑道：“這可真是冰蓮的福氣啊，公子莫要窘，這樣，惠娘也不要什麼一千兩黃金了，就收你一百兩好了。拔頭籌的意思也順便說給公子知道，冰蓮是半年前被賣到我們金靈樓的，這是第一次出來接客，到目前為止，她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呢！所以，冰蓮的初夜就是公子你的了，這就叫拔頭籌了。”
周呂旺奇道：“沒想到這妓院裏麵還有冰清玉潔的處子，倒也稀奇。”
惠娘不屑道：“公子這叫什麼話？哪個女子沒有第一次的？一般來說，我們做這一行的，第一次總是很珍貴的，所以，價錢嘛，也就自然是很貴的，本來，我們中原女子的初夜，臉蛋漂亮的，是一百兩黃金，冰蓮是異國女子，應該收二百兩，但是，公子爺你也是第一次，破童身的話，原本姑娘們還要給你錢討吉利的，所以，惠娘就收一百兩好了。”
周呂旺聽得暈暈乎乎的，還有到妓院嫖妓不給錢，反而收錢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也不管了，拔不拔頭籌那倒是無所謂了，不過，既然花了錢了，總得要見識見識才是。
便道：“那好，那就煩勞惠娘領我去瞧瞧這冰蓮長什麼模樣吧。會不會是金發碧眼，皮膚白得嚇人又粗糙，胸前兩塊肉很大的那種呢？老實說，本公子對這樣的外國女子還真沒什麼興趣。”
惠娘吃吃笑道：“這公子可猜錯了，冰蓮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比公子還要高些，而且，還有個奇異之處，公子一定猜不到。”
周呂旺道：“哦？奇異之處？難道她會變戲法麼？”
惠娘風情萬種地白了周呂旺一眼，道：“哪裏是什麼戲法，冰蓮能說我們漢話，而且還說得很好，不僅是如此，連唐朝李太白和杜子建的詩句她都能背誦呢！”
周呂旺被提起了興趣，吃驚道：“能說漢話就已經很不簡單了，居然還能背詩！走走，惠娘趕快帶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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