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呂旺聽她語氣似嗔非嗔,也不知是在抱怨還是在讚揚,隻得尷尬道:“孔子說,非禮勿視,所以...”
兩人都是不再說話,過了許久,千羽櫻才驚呼了一聲,道:“這船沒槳麼?”
周呂旺一怔,向已漂出甚遠的竹筏瞧去,竹筏上的一杆木槳早已不知所蹤,正自頓足,忽又憶起自己的冰係魔法已變異成自然係魔法,心下大定,不多時,兩枝木槳已然在手,向千羽櫻遞過一枝,道:“你教我劃船,此時已是午後了,光靠你一人,恐怕劃到天亮也到不了對岸。”
雖然不至於劃船劃到天亮,但也差不得多少了,起先,周呂旺力大,而千羽櫻力小,小船在水麵上打轉,後來經過長時間的適應和調整,兩人終於能使船成直線航行了,到了對岸時,天雖未亮,但也差不了太多。
岸邊不遠處,果然有個兵營房,四、五間半磚半木的房舍圈成一個院子,連個放哨的都沒有,這倒也是,梁山軍早已歸順朝廷,這二、三十個當兵的,雖仍是駐紮於此,不過也就是應個景兒,誰會吃飽了沒事幹,一本正經地監視這一年多都沒動靜的梁山泊呢?
上岸之後,兩人早已饑腸轆轆,也沒去招惹那些軍士,便向梁山縣行去。
到梁山縣城時,天已大亮了,一早便有許多早起的人們在開始準備一天的生計了。
“周公子,小櫻昨日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肚子早餓扁了!”走了一夜,千羽櫻說話時,都已有氣無力。
周呂旺正對這仍舊繁榮的梁山縣城欣慰時,聽了千羽櫻之言,肚子也隨即咕咕亂叫,行不多時,便在前邊見一麵館。
兩人快步進去坐定,叫了兩碗麵,一番狼吞虎咽,吃完一碗,見千羽櫻吃了半碗便飽了,自己卻是半飽都不飽,又叫來一碗,順便叫了些煎餅果子,如風卷殘雲般一掃而淨,換來千羽櫻一聲驚歎,“周公子,你好能吃啊!”
周呂旺喂飽了肚子,心情大好,笑道:“當然了,都一年半沒吃飽過了,不多吃點怎麼行?”
千羽櫻見他吃得滿嘴油光,取出一方手帕,道:“你擦擦嘴!”
周呂旺順手接了過來,一股淡淡的奶香氣息在鼻前彌漫開來,臉上一紅,道:“這麼幹淨的手帕,可別弄髒了,男人麼!自然要粗魯些才是。”說罷,手背在嘴上一蹭,又將手帕還了回去。
“一會兒我們先找間客棧,好好睡上一覺,昨天一夜未睡,是該養好精神才行!咱們走吧。”伸手入懷,忽然發現錢囊不見了。
找遍全身,也沒找著,千羽櫻急道:“怎麼?錢不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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