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苦笑,聖王非我願,土地不可期。但既然擔承了這樣一個國家,總要做點事情才對。靜心聽取了官員們的一些建議,做了一些必要的處理,重新來到虞允文那裏。
現在主要跟虞允文討論的是高昌周圍的形勢。好在吐蕃和西夏上次在敦煌全軍覆沒,已經被我們打怕了,又聽說高昌五百萬大軍在我軍百萬軍隊麵前土崩瓦解,現在都不敢輕動。我指示虞允文,抗倭期間,我軍以防禦為主。敵人如果來進攻,我們就打殲滅戰。虞允文聽得連連點頭。看著他那神采飛揚的樣子,顯然我的這些話說中了他的心坎,跟他不謀而合。其實根據我的觀察和冬之野那裏得到的消息,這家夥應該一貫就是一個好戰分子,但又不是十分輕舉妄動,誰要打他的主意,那一定是流年不利,才會頭腦發熱。敦煌保衛戰的時候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最後我們跟著虞允文來到新招的45師和46師的駐地。45師駐紮在居延(小城二),46師駐紮在吐魯番(小城四)。虞允文告訴我這樣駐紮的目的是讓高昌本土兵內外都有,讓他們覺得我們沒拿他們當外人。
我分別在居延和吐魯番繼續拋售那些為高昌本土兵增光的道理。虞允文已經事先派9軍將領進入這兩個師進行訓練,倒不需要我再做這件事。看到高昌兵果然對我很是信服,我的心中一塊石頭終於完全落地。
虞允文告訴我,以前的高昌王窮兵黷武,統治腐敗,一直讓高昌不得安生。這次我一得到國家,就將那些作惡多端的權貴弄去勞動改造,深得下層人民的擁戴。我告誡虞允文高昌的民族情況複雜,軍士往往作戰不是太頑強,希望他能夠將45師和46師訓練成百戰之師。虞允文慨然領命,表示一定不辜負我的期待。
然後我又來到莫賀(小城一)和樓蘭(小城三)看望了在這裏駐防的18師和19師。照樣是鼓勵他們為國效命,嚴防西夏吐蕃和西部的波斯、身毒等國。
夕陽西下,熱風拂沙。我們看著南邊的莫賀延磧,忽然遊興大起。首先是華玲起了一個頭,菲菲和娥娥都隨聲附和。盡管我隻是出於迎合她們的目的,但當我的目光望向遠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為華玲的提議叫好。
大家都切換到天使職業,十二對翅膀翻飛之中,一片金黃的落輝照在我們身上,仿佛一道道神聖的光芒,讓我們的胸懷擴張起來,似乎要一下子擁抱這片大地。
漸漸我們飛到沙漠的上空,處處都是連綿的沙丘,隻偶爾能夠看到一片綠洲。沙漠的景觀讓我們驚歎。大家都不由對現實中的沙漠向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