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那時的他(2 / 2)

我此刻更加慌亂,華玲的臉孔已經湊到我的麵前,相距不到一尺。嬌嫩的麵頰,調皮的小嘴,讓我忍不住想要吻過去,可我又知道那是不成的。但華玲柔柔的聲音又讓我有一種不能拒絕的力量,支撐著我抬起手來,顫抖著伸向她的臉頰,顫抖地捏住了她的臉蛋。

華玲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又是膩膩的感覺從手指上傳來,我立刻甩開了我的手,退後幾步,整個人仿佛休克了一般。

兩個臭丫頭沒有給我調整的時間,早已一左一右,重新挽住了我的手臂,各自將臉頰貼上了我的臉頰。這次我變得完全空白,象木偶一般任憑她們擺弄。

下線之後,照例我睡覺,範蠡做他的事情。今天實在太累,我根本不去管範蠡做了什麼。義勇軍的事情並沒有讓我有多累,真正讓我累的是兩個臭丫頭最後跟我的纏綿。在道與女人之間,我成了一根拔河的繩,我站在道的一邊拉住繩子,兩個臭丫頭拉著另一端,我的身體在中間被扯得快要斷了。長久地看來,兩個臭丫頭人多勢眾,我現在被玩的死死的,根本就不是對手。

可是我必須堅持,不管有多累,我都必須挺下去。我不要去想,先好好地睡覺,睡到精神抖擻,我才能麵對新的一天。

早上,範蠡又開始了跟伴侶西施的纏綿。經過了昨天的事情,範蠡現在跟伴侶西施的纏綿很能影響到我。每當聽到範蠡那哽咽的聲音,我就有一種無可抑止的痛的感覺。

今天的範蠡格外地傷痛。他向伴侶西施傾訴著,看到我跟華玲和菲菲的纏綿,他就更加想起西施。看來不僅他能對我產生影響,我也能影響到他。

“你想的不錯。愛情是能夠傳染的。傷痛更是能夠傳染的。這跟你的道嚴重衝突,你怕嗎?”

範蠡在心裏對我道。

“我不怕,你敢出題,我就敢做。到頭這一身,總有那一日,這包括一切事情。”我斬釘截鐵地道。

伴侶西施在旁邊笑道:“千萬年前,範蠡跟你也一樣,我仿佛看到了那時的他。”

雖然明知故事是最亂人心智的,我還是被伴侶西施這句話吸引了,不由問道:“千萬年之前?那時範蠡在做什麼?”

“一個人成神之前想要堅持什麼,你在堅持,他那時也在堅持。他也跟你一樣,那時候根本就堅持得似是而非。但後來他終於明白了一切。加油,小朋友,你跟範蠡是那樣相象,你一定能夠明白一切的。不要被眼前的慌亂所擊倒。跟其他幻象相比,你心中的幻象才是你修道的最大障礙。”

伴侶西施現在的語氣象一個慈祥的老奶奶,但她的聲音卻無比動聽,仿佛是將世間無數最美的聲音混合在一起似的。

範蠡笑道:“她說的沒錯。你也知道,她實際上代表了我的所有意識,包括我的潛意識。很多我想不起的點醒你的話,她都能夠說出來。我不會誤導你的想法,按照你自己想的去做吧。”

這一番說話,讓我再次迷離。也許他們要誘惑我,可是他們說的又那樣娓娓動人,跟我想的沒有兩樣。莫非神仙想要就此點醒我。可是我明明知道,神仙現在主要的職責,應該是考驗我。神仙沒有那麼容易就輕易點撥我的,否則神仙就太不值錢了。

範蠡和伴侶西施沒有繼續說話,隻是輕輕笑了兩聲,繼續訴說衷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