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步步緊逼,心被堵塞(1 / 2)

誤會仍舊如同一道無形的、透明的牆始終阻隔著梓塵和暮雪的關係由僵化至緩和。他不願時刻偷窺似的、以隱形的狀態跟她。雖然他念著她、想著她,但他無計可施。隻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呆在家裏。

呆久了暗處,他便又渴求陽光,雖然他已沒有了身軀,他已無法感受陽光透射身體的觸感,但是他就是喜歡親睹陽光的色澤。

於是他便走離了陰暗的角落,走出了幽暗、寂寥的房間。當他走出空蕩的別墅,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那間離他家最近的早已換了裝潢的冰淇淋店,雖沒有了當年的味道,但是始終沒有搬離這地方,他還能站在當年與她相識緊密聯係的地方,雖充滿了憂傷,卻又滿帶無限懷念。

他站了半刻,便恰逢銘軒帶著筱晴走近店。

銘軒眉頭不展、微皺。他與筱晴尋了一處靠櫥窗的位置坐下。

她剛落座,便不解地問他:“銘軒,你怎麼了,有心事嗎?”

他立馬辯解,麵帶微笑回答:“別擔心!沒事,我隻是在思考學術問題。”

在一旁的他知道弟弟是為了自己和暮雪的事而愧疚、而煩憂。想到暮雪,頓時他的思緒紛雜。駐足了一會兒,他便又離開了冰淇淋店,又回到了空蕩的別墅。

冰淇淋店裏隻剩下了銘軒和筱晴。

她見他仍不展愁眉,便說了自己不善擅長的玩笑話:“銘軒,你別皺眉了,小心成小老頭,那我可就嫌棄你了,把你甩了!”

雖然語氣生疏,但是他知道她是盡力逗自己笑,她的善解人意讓他無法抗拒,他終於淡去了愁容,以玩笑地形式回應她:“我就算變成小老頭也讓你擺脫不了我,無論你到哪裏,我都纏著你。”說完,臉上展現出明朗的笑容。

她見他逐漸恢複以往的神態,便也放心了。

他自己沒有吃冰淇淋,便一開始隻是看著她不緊不慢地吃著冰淇淋,但過了一會兒又不願自己呆坐著,便使出小孩子般的霸道,溫柔地搶過她正在吃的冰淇淋。

對於他無厘頭的舉動,她瞬間怔住了。

他不緊不慢地舀起一勺冰淇淋,然後送到她的嘴邊,露出調皮的笑說:“筱晴,我隻是想喂你吃!”

她聽了他的話,回了一句:“你的花花心思真多,真猜不透你。”說完,便還是欣然接受了他的意外之舉。

接著,他又向她發出邀請:“筱晴,這裏離我家很近,不然你到我家看看吧!也好看看我生活的環境。”

她沒有拒絕他的邀請,便隻是答了一句:“好。”

他很滿意地衝著她笑。吃完冰淇淋,他便牽著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當他與她走進別墅,他與她十分親昵,在客廳裏徘徊著的梓塵看在眼裏。

他很羨慕銘軒和筱晴能時時刻刻靜處在一起,能感受牽手時實實在在的感覺,而他和她隻能憑空思念,眼神虛無縹緲地放空。

然而很快有人闖入了他與她和諧的獨處地,攪亂了他和她並非紊亂纏繞著的關係。

正當他向她介紹家裏的環境時,他的母親回家了,他的母親看見她給予禮貌式的微笑。

她隨即喊了一聲:“阿姨。”

接著他又興奮地向母親介紹她現在與自己有附屬關係的身份:“媽,筱晴現在已是我的女朋友了。”

聽到兒子的話,她發怔了一瞬,然後露出生硬的笑容回應他:“嗯。”回複後,她坐在客廳沙發上。

而他接著繼續帶著她參觀自己的家,他帶她走過家裏各個角落,訴說他在家裏生活的軌跡,他恨不得把自己和自己的家絲毫不剩、毫厘不差地剖析介紹給她聽。

直到他感覺她有幾絲疲倦了,便又牽著她來到客廳,溫柔地說:“筱晴,你累了吧?你先和我媽坐會兒,聊會兒天。”

其實端茶送水的小事,他大可讓李嬸做,但是他就是想為她做一切事情,哪怕是末微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