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裏亞這兒隻是單純想讓窩裏圖司幫個小忙,到了他兄妹二人那兒卻成了裏亞喜歡羅婭,想借機多與羅婭獨處。
裏亞看著窩裏圖司心裏在為今晚能為兩獸帶回鹿肉而高興,又在設想這幾天帶黑子出來的路線,所以站在那裏好久沒動。而羅婭卻是看著他癡癡發呆,也是好久沒動。二人不覺中呆了好一陣,某些東西在這段時間裏在某些人心裏開始升華。
“裏亞,你今年幾歲了?”羅婭忽然醒悟過來,有些不好意思,沒話找話說,不過話一出口就覺得冒昧,偷偷的瞟了裏亞一眼。
“問這個幹什麼?”裏亞怕說出來別人當自己小孩,而婭卻理解成裏亞有什麼暗示。
“裏亞,你那天用的那把短刀玩得好漂亮,在哪裏學的,能給我看看那把刀嗎?”羅婭本想說:“裏亞,你烤的肉好好吃,我……”可是怕裏亞笑,話到嘴邊改了口。
“我以前在酒樓裏幹過。”說著裏亞遞上了那把刀,其實他也沒有仔細留意過這把刀,隻知道名叫“飛羽”,卻不知道這刀是一把吹毛斷發的難得一見的寶刃。羅婭將刀拿在手上把玩了一陣便有些愛不釋手了。
“你是酒店老板的兒子嗎?”羅婭開始關注裏亞的身份。
“不是,我隻是夥計。”裏亞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寄身奴身份,含糊其詞,羅婭卻以為他在謙虛。
“那你的廚藝是誰教的?”羅婭不甘心,又在旁敲側擊。
“酒樓的大廚教的!”
“那你們酒樓的大廚實在是太厲害了!”羅婭其實是在誇裏亞。
“也一般吧,我們那裏也有許多和他水平不相上下的廚師。而且,我的廚藝也不全是他教的。師傅領進門,技藝在個人,我隻是多給他打打下手、多練、多思而已!所以許多東西都是我自己悟出來的。”裏亞有些感觸。
“那你那天的刀法是他教的吧!”
“那倒不是,隻是我一時靈感突發想到的,雕蟲小技而已。如果不那樣做許多肉就會被浪費掉了。”裏亞淡淡地說著,羅婭卻覺得這些很不凡,盯著裏亞的眼神開始多了一些星星。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廚藝、聊冒險,時間很快到了臨近傍晚的時候,這時窩裏圖司才回來。他獵到了三隻鹿,用幾枝手腕粗細的樹枝做成的木架拉了回來。
“裏亞老弟、妹子,我回來了!”說著打開寨門走了進來,左瞅瞅裏亞,右瞅瞅羅婭,眼神十分曖昧,接著哈哈大笑。
三人迅速處理了一隻鹿,烤了便吃,氣氛十分好。餐後,裏亞怕天黑趕不回去,急著走。窩裏圖司看天色不早也不強留,隻是要把兩隻鹿都送給裏亞。裏亞說帶不走,最後收下了一隻大一點的便趕回基地。
以後的十多天,裏亞白天盡量遠離湖邊帶著黑子、血飲出來玩,晚上便練習辛格流刀術,有時抽時間去看看窩裏圖司他們,時間過得非常快。經過這十幾天,裏亞學會了一些簡單的刀招,並初步涉獵了刀術的“卸”字訣。而血飲的個頭也長了起來,有成年獅子的四分之三大了,渾身灰毛不同於一般獅子了灰淡,多了一層油光與淡暈。它捕獵的能力也有所進步,捕個免子不成問題,鹿也能十發一中了。變化最大的是黑子,它的體形已基本長成,與成年天虎沒多少不同,隻是相對來說還有些脆弱;現在它的滑翔能力大大提升,可以在空中滑翔一個小時了。這些,都讓裏亞非常地高興,也十分地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