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離開(1 / 2)

第八天了,明天就到付款最後期限了,蕭可雙眼充滿了絕望。還差好幾萬啊,這可真是要命了,能借的都借遍了,欠了一屁股債,沒人肯借。蕭可嘴裏的煙一口接一口抽著,雙眼無神的瞧著窗外車流,一輛輛開過的名車真是諷刺啊,生活就是這麼現實,有人掙紮過活,有人腰纏萬貫。手裏握著家傳玉佩,滿臉的無奈,現如今的專家啊,祖輩傳下的玉佩在他手上就有二十幾年了,居然鑒定報告寫著近幾年仿的,還年限不超過十年,無任何價值,扯淡了。蕭可滿臉無奈的苦笑,氣得無話可說。

合夥人跑了,要債的每天*著他還錢,他哪還有錢啊。明天法院要判了,這輩子算完了吧!

蕭可突然很想到上街,去走走,過了今天就要失去自由了。

街上依舊燈火通明,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著,兩邊的人行道依然是人來人往,各色菜館偶爾偷偷溜出的菜香依舊是勾人食欲的幫凶。不時的可以見到情侶或青年夫妻散著步逛著街,或有幾個手中還拿著什麼,一起嬉鬧說笑。

蕭可雖然羨慕,但他明白這些不再是他可以擁有,時也命也。

突然,整個大地震動不止,接著是天崩地裂般轟鳴,街道兩旁的高樓大廈如同稻草似的成排的倒塌,車道似熟透了的西瓜從中裂開,停在停車位上的車子被街道旁掉下來的廣告牌,牆磚等雜物砸了個稀爛,前一刻是繁花似錦,後一刻是地獄一般,生命,繁榮在天威麵前如同紙糊似的。到處都是車鳴聲,哭喊聲,尖叫聲,整個世界都在瘋狂。

“也好,也罷,反正都一樣。”

蕭可環顧了這個快瘋掉了的世界一眼,心中無奈地念道。

就在這時,他身旁的房子也整個往他身上壓下來,沒有留給他一絲活命的機會。蕭可出奇的沒有過多的驚恐,隻是本能的慌了慌,其餘是冷漠的等待。

也許,老天也感覺對他的愧疚,讓他胸前的古玉突然放出耀眼的光芒,裹著他消失在這片廢墟中。

第二日,報紙上到處可見2006年6月6日17時50分西北X市發生8級地震,多少同胞遇難,接著各色領導慰問,媒體的競相報道,各地的捐款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彙聚,各種形式的捐贈,名人的追悼數不勝數。當我們遇到重大危機時,人心往往是靠的最近的,也許等同身受吧。

不過,有人說世界是黑白的,我們祖先認為世界是有陰陽組成的,不管黑白也好陰陽也罷都說明我們的世界是對立矛盾存在的。有好必有壞,有善必有惡。謠言,貪汙善款種種負麵東西都也爆發了出來,各色咒罵聲討充斥著。

話開兩朵,各表一枝,當蕭可醒來時,被眼前所見到的景象驚呆了,隻見他躺在一個巨大的廣場上,廣場估計足有上萬畝大少,比他見識過的所有廣場都要大許多。在廣場四周隱約可見各種高大建築包圍著,密密麻麻互相連在一起,如繁星一般極其多。

再觀廣場,不知是什麼材料建築而成,表麵光滑如鏡,卻一點都不會滑腳,中間無一絲細縫,似乎原本就是一個整體。廣場上方被不知什麼罩子罩著,透明而靈動。罩子外的景象更是令人震撼,隻見天空沒有任何大氣的存在,可以直接瞭望星空,那隕石帶,流星一顆顆恒星,無比的美麗和神秘。

“這是哪裏啊,我還沒死啊,”蕭可心中充滿了疑問,向東邊建築群走去,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滿眼的驚奇,大聲向四周喊著“有人嗎,有人在嗎……”

蕭可喊了大半株香功夫任然沒有,心裏開始發起毛來,後背全是冷汗。

“尼瑪的,什麼鬼地方啊,連個鬼影都沒有,害老子心裏惶惶的,呸,老子連死都不怕的人了,還怕個毛鬼啊,越活越回去了,”蕭可無比心虛的發狠道。

大約足足走了有一兩小時,才慢慢地靠近廣場邊上的建築。

隻見四周到處都是巨大的建築物,是非常巨大的,就拿其中任一一座建築來說,它上邊的一扇大門就有泰山那麼高,難以想象這是哪個腦殘建造的,什麼怪物才能打開那扇門。本因高聳入雲的建築,隻因沒有雲氣的存在而顯得格外雄偉。而難得如此巨大的建築居然找不到一絲縫隙,就如同整個建築是被人用一塊巨大的材料雕刻出來似得,精雕細琢,巧如天工。

蕭可被眼前的景象晃得有點蒙,迷糊的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蕭可麵前的大門毫無征兆的打開了,隻見裏麵閃出明晃晃的一大片金光,十分的耀眼,仿佛日出破曉。蕭可小心翼翼的往裏麵行去,心中既好奇又害怕。首先見到的是一株通天大樹,太高大了,一眼向上望去,隻見隱隱約約的一片綠色的樹蔭,在其中還有許多紅點,很是誘人。蕭可盡力的往上望了望,咽了咽嘴唇極其無奈。向四周打量著,有十來間大房子,當然都是那種巨型的,所有的門都打開著,房子跟房子都是挨著,太巨大了,那顯然也不是給蕭可這種鄉下貨色準備的,海拔不夠啊。蕭可發了狠,無力拖著雙腿,向正中的大殿走去,走不了幾步,就向頭頂樹蔭瞧瞧,仿佛希望上麵的紅點能掉下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