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靜又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徒勞的反抗,突然覺得很累,“好,說話算話。”
看著曾經妖嬈無比的女人,兩眼空洞地坐在地上,慕勝寒覺得心裏有火發不出。他煩躁地揪了揪領帶,抓起蘭靜的頭發,拽向了浴室,蘭靜隻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這個混蛋男人扯下來了,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她便被扔進了毫無溫度的冷水裏,牙開始打顫,身體因為寒冷而縮作了一團,她想哭,但是看看眼前這個反複無常的男人,還是生硬地將淚水憋回了眼眶,心揪得疼,她試著向浴缸外爬,卻被男人又按了回去。“你究竟想怎麼樣?!”經過身體與心裏的雙重打擊之後,蘭靜再也受不了了,含著淚水衝著慕勝寒大喊道,“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讓你這個變?態滿意?”她用盡全身力氣推搡著這個討厭的男人,他的襯衫也被她揉的皺皺巴巴。“你說誰是變態?”慕勝寒渾身散發出暴戾的氣息,一手將她從浴缸裏拽了出來,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開始狠命地玩,另一隻手劃過她的小腹,來到她的蜜澤,等到她有了感覺,便將自己進入了,蘭靜就像一個風中搖曳的破碎娃娃,她剛才在冰水裏的掙紮已經毫無力氣了,還在忍受下`身的痛楚,頭也昏昏沉沉地,最終又暈了過去。“媽的,這女人是瓷做的嗎,一碰就壞!”“快去叫周醫生!”慕勝寒看著地上的女人,不得不向門外的保鏢喊出這麼一句話,本打算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卻看見她眼角掛著的淚痕,“有這麼委屈嗎?”慕勝寒暗暗地想,手卻不收控製地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淚,定定地看了她幾眼,最終將她抱回了床上。
“怎麼樣?”看著周致遠診斷後,他那小眼睛揶揄地盯著慕勝寒,慕Boss隻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話快說!”,周致遠摸了摸床上的蔥蔥玉手,“想不到我們慕大少也開始對女人上心了。”“誰會對一個沒有自尊心,滿大街找男人的女人的上心?”慕Boss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卻將放在蘭靜手上那隻鹹豬手不著痕跡地丟開。“嗯嗯,不上心,慕大少才不會對這種女人感興趣。”周致遠虛心地笑著,“按時吃藥就沒事了,嗯,別著涼,就是這些,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等等,有鴻月的消息了嗎?”慕勝寒揉揉太陽穴,想起那些文件中的名字,頭疼不已。“畢竟是美國第一大黑手黨,看起來沒什麼大動作,或許是在謀劃更大的陰謀,千萬不能馬虎。”“是”。慕勝寒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人,“喜歡,你嗎?”“不會的!”他用力地搖了搖頭,都怪周致遠那小子,沒事幹不說正經話,他從不為任何女人而停留,況且是如此糟糕的家夥。想到如此,他便沒有絲毫猶豫,大步離開了蘭靜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