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來的前珀斯城主愛德華·阿徹子爵正坐在主座上和達諾塔城主夏洛特男爵悠閑的聊著天。愛德華·阿徹子爵自從逃亡到達諾塔城後就儼然認為自己就是城主,自認為自己的爵位比夏洛特男爵高,雖然夏洛特男爵並不是自己的直轄下屬,但即使是坐個座位也要排在夏洛特男爵前麵。
“夏洛特男爵,這幾天派在城堡外的斥候隊已經殺了不少叛軍斥候,如果威廉的叛軍攻過來,你有幾成把握能守住達諾塔城堡?”愛德華·阿徹子爵饒有興致的問道。如果他沒把握守住的話,那自己還是早早的看好後門在哪裏為上,到時候真的要逃起來的話也逃的順當些。
“十成。”夏洛特男爵是個話不多的男人,他早已經從珀斯城逃兵那裏打聽到了發生了的一切,心中對愛德華·阿徹子爵在城破之前就逃跑的行徑十分不屑,態度懶懶的回答道。如果不是他的爵位比自己高,又有雄厚的背景,自己早就將他趕出城堡了,還用得著每天浪費那麼多時間陪他廢話。
“哦?你那麼有把握?威廉可是個詭計多端的家夥,我聽這幾天逃來的珀斯城士兵說。。。。。”愛德華·阿徹子爵嘮嘮叨叨地敘述了一遍威廉叛軍是如何攻進珀斯城的情形。話語中將叛軍的厲害程度誇大了數倍,以顯示自己的戰敗並不是沒有原因的,是敵人過於強大,並非自己不戰之罪也。
“那又如何?”夏洛特男爵同時也是個耐心的男人,耐心的把愛德華·阿徹子爵的嘮叨聽完後說。雖然對他非常的不屑一顧,但有時候還是要被迫做些表麵工夫的。愛德華·阿徹子爵本人非常懦弱無能,但他背後的家族勢力卻十分強大,並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男爵可以得罪的起的。
愛德華·阿徹子爵見自己說了半天話,對方隻回答了六個字,便十分無趣地離開大廳,出去找女人去了。
夏洛特男爵等待子爵出去後,大大的喘了口氣,耳根終於得到清淨了。雖然自己在子爵麵前打了十成守住城堡的保票,他卻知道達諾塔城堡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四周樹木過多過近導致怕遭遇敵人用火攻擊。但是在現在這個季節這個弱點卻被掩蓋住了,達諾塔城堡附近一到冬季,氣候幾乎都是非雨即雪,城堡外的樹林早已經被大雨淋濕,樹梢早已經被積雪覆蓋。
更何況瓦倫侯爵的遍發叛軍攻擊沿線各個城堡的絕密信件在昨天傍晚已經送到他的手中,信件中說讓叛軍攻擊沿線各個城堡死守各自的城堡,等待他率領大軍翻越克雷恩山抄襲叛軍的後路,此信看後立即銷毀。所以夏洛特男爵根本就不擔心叛軍會有機會將達諾塔城堡圍困到春暖花開,冰雪融化後進行火攻。他開始想象著叛軍正拚死攻城的時候,瓦倫侯爵的大軍突然出現在叛軍的背後,接著城堡內的士兵與瓦倫侯爵的大軍內外夾攻,將叛軍全麵擊潰,看來這次能晉升為子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