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墨和牛敘不是同一個陣營的弟子,但是牛老大的為人和脾氣,的確是很對胃口。
明知道打不過,更加強的宋承都受傷了,同來的牛敘還是要去挑戰火嶽,這為人,杠杠的!
原本,楚墨以為火嶽會手下留情,畢竟內門第九的宋承都被他擊敗了,內門第十三的牛敘,應該會放點水吧,方正都能贏。
不曾想,接過牛敘之後,楚墨發現他受傷比宋承還要嚴重!
打出了氣勢的火嶽,根本就沒有留手。
“沒事!”
牛敘掙紮地和宋承站了起來,便要離去。
現在,執法堂的山腳下,可不止楚墨這些人了。執法堂是宗派的日常機構,每每都是人來人往的,此時此刻,已經有三四批弟子前來圍觀了。
畢竟宋承和牛敘都是宗派的名人弟子,而火嶽更是神秘無比。
“宋師兄和牛師兄都敗在他手下?這位師兄到底是什麼人物?”
不了解火嶽的師弟,紛紛詢問附近的內門師兄。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位是火嶽師兄,火屬性大完滿,未來的火尊者親傳弟子!”
“原來是準親傳弟子,難怪那麼厲害!宋師兄和牛師兄,也算是內門修煉火屬性的頂尖人物了,但也不是火師兄的對手。”
“而且火師兄贏得還十分輕鬆。”
這些話語,聽在火嶽耳邊,也是讓他十分愉悅。雖然他對其他弟子的拍馬屁不屑一顧,但是這樣一來,他的名聲就打響了,看以後還有沒有人會搞小動作,看以後還有沒有人會質疑他親傳弟子的資格!
而宋承和牛敘,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其他弟子的冷言冷語,一路走來的兩人,都不知道經曆過多少了。
火嶽是囂張不錯,但兩人也是認了,他們技不如人。
“你們怎麼回事!”
正當兩人要離開的時候,一聲止不住憤怒的喝止,從一旁傳來。
卻是任務堂長老和丹藥堂長老,接到手下弟子的稟報之後,匆忙地趕了過來。
火嶽挑戰嶽豐,他們可以不用理會。
但宋承和牛敘挑戰火嶽,他們就不得不前來了。
到場之後,任務堂看到場上情況,鬆了一口氣。
好在火嶽厲害一點,宋承和牛敘都不是對手。
“宋承,牛敘,你們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限足住所,安心修煉了嗎?怎麼又出來惹是生非!”
覺得沒有得罪火嶽的任務堂長老,當即將剛才擔憂的怒火,發到了宋承和牛敘頭上。
這話一出,當即讓宋承和牛敘一臉怒火。
“周長老,我們可沒有惹是生非,是火嶽給我下挑戰書,我隻是來應戰的而已!”
宋承對任務堂長老早就失望透頂,現在看他什麼都不問,上來就是偏幫火嶽,當即是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從此以後,他宋承和任務堂一脈,再無聯係!
“火嶽給你下挑戰書?那挑戰書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對於火嶽會踩著他們這一脈的弟子揚名,周長老也是有點憤怒。而他憤怒的地方,在於火嶽並沒有提前告知自己而已。
要是先說給他們這邊的長老聽,周長老不介意給火嶽安排幾個揚名的墊腳石。
“不好意思!火嶽語氣欺人太甚,挑戰書已經被我當場毀了!如果沒事的話,諸位長老,弟子就先告辭了!”宋承冷冷地衝幾名長老一拱手,轉身便要離開。
“你!好你個宋承,你不見我們這些長老放在眼中了嗎!敢在執法堂山腳挑釁同門,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沒有挑戰書,那就是汙蔑同門了!”
宋承的態度,徹底地惹惱了周長老。
而任務堂周長老的態度,何嚐不是徹底惹怒了宋承和牛敘?
“周長老,在給宋師兄和牛師兄定罪名的時候,是不是要問一下火嶽這個當事人?”一旁沒有出聲的楚墨,卻是開口了。
“你是什麼身份!長老說話的時候,輪的到你開口嗎!”
周長老以及他身邊的幾個長老,都是不悅地看著楚墨。
“我是執法堂弟子!”
楚墨早就從執法堂長老,也即是張靈羽的張師兄那裏,拿到了一個執法堂弟子令牌,現在他也算是執法堂的一份子了。
理所因當,宗派一切關於弟子罪名的事情,都和執法堂弟子有關,也和楚墨有關。
楚墨這句話,等於是告訴周長老,定罪之前,別忘了賞罰弟子的是執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