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磅礴的頂樓花園,燈光中帶著一絲絲的涼意,現在這個時間人大部分都來的差不多了,隻有主角還沒有到場而已。
這裏的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卻是偽裝自己的一個麵具而已,當弦墨挽著麵具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豔了,俊男美女,真真是羨煞旁人。
木簡以為隻是一般的宴會,所以一到現場她就閃到一邊去吃東西去了,弦墨無奈,隻好任由著木簡去了,因為他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木簡隻顧著拿吃的,卻不知道已經被人給盯上了。不遠處的沙發上,玄熠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透過猩紅的液體看著不遠處正吃東西吃的歡快的木簡,死丫頭,竟然跟別的男人出席這樣的酒會,還穿的這麼少。
玄熠放下酒杯,如皇者一般向著木簡而去,木簡卻還不知,正吃的歡暢呢!嚐嚐這個吃吃那個,那樣子就好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吃的正歡的木簡突然感覺背後有一道灼熱一直在盯著她,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卻不想某人正一臉邪氣的往她的方向走來,該死!怎麼就那麼的巧呢!在這樣的場合遇上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不過……貌似倒黴的人應該是她了,因為她今天對他撒謊了,卻不想他也出現了在這場酒會裏。木簡隻是愣了那麼一下下就回過神來,換上她自認為最好看的笑,上前討好似的挽上玄熠的手臂,討好的說道。
“咦,你怎麼也在這裏呀!真巧啊!嗬嗬!”
看著低眉順眼的木簡,在看被她挽著的手,玄熠唇角下意識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是挺巧的,你不是說要回木家莊園嗎?怎麼會在這裏呢!?難道木家莊園搬到這裏來了?”
玄熠一連串尖銳的問題,把木簡問倒了,原來掛在臉上笑就專用僵在哪裏了,“額!這個嘛!其實,是哪個……”饒是木簡平時伶牙俐齒的,一時間她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麵上不顯,心裏卻把玄熠罵了個遍。
“你在罵我!”死丫頭,那表情那麼明顯,還想讓人不知道。
冷不丁的一句話,更是讓木簡無言以對了。額!該死的男人,他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她想什麼他都知道?就算是又怎麼樣,她才不會傻傻的承認呢!“嗬嗬……怎麼會呢!看我的樣子也知道不是那種會罵人的啊!”
裝傻!玄熠當做沒有看到木簡狗腿的樣子,“你怎麼出現在這裏?現在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出現在木家莊園嗎?”
原以為玄熠會不追究她出現在這裏的事情了呢!結果東扯西扯還是繞了回來。既然被抓包了索性就破罐破摔吧!“那你呢!怎麼也在這裏!”憑什麼他可以出現在這裏,她不可以。
玄熠隻是看著木簡,並沒有想要回答什麼,看著不遠處的弦墨,玄熠的唇角下意識的勾起一抹玩味。
一邊的弦墨一直被人纏著,遠遠的他就看到玄熠想木簡的方向去了,可是卻分身乏術。無奈隻好敷衍的應付著眼前的人。雖然他不驚訝玄熠的出現,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玄熠和木簡兩個人呆在一起。
他遠遠的看著玄熠和木簡,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了什麼?不過看木簡的神情應該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發生。直到玄熠與木簡分開,弦墨才得以脫身。來到木簡跟前弦墨隻當做剛剛他根本沒有看到過玄熠的存在。
若無其事的說道,“簡兒,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跟跳支舞。”弦墨突然的紳士的想木簡的伸手邀舞。
“嗬嗬……”木簡被弦墨的動作給逗笑了,什麼時候見過他如此的正經過。不過還是很給麵子的將手交到弦墨的手中,兩個人很自然滑向舞池。
因為他們的出現,所有在跳著的人都自發的讓到了一邊去了。看著這一對賞心悅目的人兒,可是這一幕卻刺痛著某人的眼睛。
卻不能做什麼,因為在別人眼裏他們就應該是陌生人,不需要認識,也不需要交集。
弦墨和木簡的舞步,配合的那叫一個完美,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怎麼看怎麼的羨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