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舊湛藍,街上陸陸續續的行人依稀的行走著,繁華的街頭響動著嘈雜的音樂。
“我說過,我不閃躲,我非要這麽做,講不懂你偏要愛,要努力愛,讓你明白。”
“一場雨,把我坑在這裏,你冷漠的表情,會讓我傷心,六月的雨,這是無情的你,伴隨著點點滴滴,痛擊我心裏。”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隻是你穿的保護色,你決定不恨了,也決定不愛了,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驅殼。”
一個背著紫色書包,身穿牛仔褲白背心,頭發略長而又有一些雜亂的男生戴著耳機依靠在路燈旁自顧自的哼唱著。
“淩天,放假了不回家在傻站著這裏幹什麼???”一個身著白色連衣裙,青絲披拂的漂亮女生朝著那個男生說道。
淩天,今年十七歲,H省S市第一中學高三十一班的學生。
“額?小雅你還沒走啊!”隻見那名少年摘下了剛才還掛在耳旁的耳機,有些驚奇地說道。
那個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名叫雲雅—雲朵的雲,優雅的雅,和淩天是同班同學。聽起來是個很文靜的名字,但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為的話,那你就真的大錯特錯了。
雲雅坐在淩天的前排,聽上去是沒有什麽,但是淩天上課時有一個毛病,老師正講著課的時候,他就會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趴到桌子上,然後進入個人的溫柔鄉,做自己的白日春秋夢。而每當這個時候,雲雅就會悄悄扭過頭來在淩天的頭上“輕輕”地敲一下。
就為這,淩天心裏不知道有多麼憋屈了。記得第一次的時候淩天憤憤地問她“幹什麽啊!不知道我正在提高生命質量啊!動我幹嘛?”
“咳咳,我是班長,維護課堂紀律是我的職責。你說你啊,老師給我們講課你卻在那裏做白日夢。”雲雅故作嚴肅地在那裏整整給淩天說了一下午。自那以後,淩天還是照舊睡覺,但再也沒有去質問雲雅了!不是因為雲雅再也沒有敲他,而是因為雲雅的嘮叨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雲雅由於“管理”能力比較好,在淩天看來明明就是雲雅總是嘮嘮叨叨的,所以擔任11班班長的職務。而淩天,雖然上課總是睡覺吧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淩天的成績總是名列前茅,從未離開過前十名,正是由於其學習優異的緣故吧,他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郭娜讓他擔任語文課代表的職務,同時也是一名小組長,監管小組裏七名同學的成績,碰巧的是,淩天的組員之一就是他們的班長同誌——雲雅。
於是她們之間就擁有了一種非一般的關係——雲雅管著全班,而淩天管著雲雅。或許這就是自然界中的“食物鏈”吧!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嘛”!
“咳咳,組長啊,不是我說你啊!照你這樣下去,你一定會變成一個聾子的!”雲雅有些小生氣地說道。心裏憤憤的想:這家夥剛剛一定沒有聽我講,哼!
“謝謝班長大人的關心了,嗬嗬,放寒假了怎麼還不回家,還想在學校裏麵呆著啊!”淩天略帶些挑逗的意味。
“是啊,我們都在這裏生活了兩年半了,再有一個學期,就真的要離開了,再也回不來了,再好好看看,嗨!”雲雅搖了搖頭“算了,額,對了,還沒說你呢,你在這幹嘛呢?”雲雅又有點疑惑的問道。
“我在等我的好朋友兼好兄弟啊,他在三年級九班,他老班比咱們的‘小娜娜’(淩天和雲雅班的班主任名字就叫做郭娜)還能說啊!我真懷疑他為什麼教數學不去當語文老師,實在是太浪費人才了!”淩天一副可惜的模樣。
“噗嗤”雲雅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才略有一點臉紅地說到“也是,不就是放個假嗎,他們老師還真是囉嗦。”
“還不是跟你一樣!”淩天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嘀咕道。
“淩天,你在那裏嘀咕什麼呢?你朋友還來不來啊,天都快黑了!”雲雅有一點心急地說道。淩天這時才注意到,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開了,微黃的燈光下原本擁擠的大街變得安靜了下來。
“應該快了吧,他說讓我等著他的,應該是有事耽擱了吧!”淩天心裏也沒有了譜,原本這個時候他就已經到家了,但此時,卻依舊還等待在第一中學的大門處,不免心裏有一點著急。
“額???淩天,你快看,快看啊,學校裏麵有人在打架啊!”雲雅忽然大聲地叫道,也忘記了自己原本是班長的身份,也顧不上少女的矜持,邊說著邊向著學校裏麵跑去。
原本正在出神的淩天,聽到雲雅的呼喚聲,一下子回過了神,也跟著雲雅向學校內跑去。
果然,在門衛室後麵,一群身著奇裝怪服,臂膀之上還紋著青蛟紋身的人圍成了一個圓圈,而在他們的中間的地麵上,還躺著一個人,並且這個人穿著第一中學那特有的藍青色的校服,很明顯,這是一堆混混在圍毆一名學生。
淩天從小和爺爺住在一起,他的父母因為生意的需要,不得不客居他鄉。他的爺爺淩霄是一名武術家,曾經獲得冀北武道會的頭冠。原本淩霄打算將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淩天的父親加以培養以繼承自己的衣缽,隻可惜淩天的父親自幼身體虛弱,不勝習武,也不喜習武,反倒對商業有一種莫名的熱情。於是淩霄的衣缽隻能由淩天來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