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出了巴黎聖母院,下午陽光極好,這所大教堂的正麵前方就是盧浮宮,不得不去的地方,對愛麗絲道:“我們再去前麵看看。”
我們是盧浮宮後門進去的,因為提議還要去看看凱旋門,所以這次沒有進盧浮宮去欣賞那裏收藏的藝術品,我們穿過了高大的皇家級宮殿的大拱門,這曾經是拿破侖住過的地方,順著石麵鋪成的道路,在穿過一道由個拱門組成的入口,才看到位於盧浮宮中心的新建成的玻璃金子塔的建築形式的目前的盧浮宮的正式入口。
在這中心廣場上雖然不是人山人海,但是還有有很多慕名而來的遊客絡繹不絕地要一觀藏於盧浮宮內部的藝術珍品,我和愛麗絲來到玻璃金子塔的近前,玻璃金字塔的四周有七個等腰三角型組成的噴泉池,兩大五小的噴泉池組成了一種暗含幾何哲理的圖形,現在噴泉正在“心花怒放”地變換著各種形態吸引著眾多人們駐足觀賞,噴泉外還三個小型玻璃金字塔端坐東南北三方,而麵朝西方的就是這個舉世聞名的藝術館的入口處了。
噴泉灑下一陣陣水粉,帶來一陣陣清涼,當然我和愛麗絲站在反映著陽光玻璃金字塔前,留下了永恒的微笑,當然是我請求一對中年夫婦替我們拍的照片,因為這樣的關係我們又替他們夫妻拍了照片,做為交換的條件。
後來事態發展得很嚴重,那對中年夫婦說我們這對長的很可愛,非與我們要合影留念,我們又去求別人幫我們拍,我們求的那人為我們拍完,他說他也想合影,那對特別熱情的中年夫婦又去求人來拍,求來拍的人又說他也想合影(我這樣可以寫一萬字,親愛的讀者你們你們同意嗎?),再後來,又求了一個人他說帶了一個旅遊團也都要合影……
我和愛麗絲苦笑相對時,都在想人怎麼越聚越多?
我們趁著一幹眾人聚攏到了一起之後,我悄悄對愛麗絲道:“我們趕緊逃吧。”
愛麗絲點了點頭,我拉起她的小手迅快脫離了群眾遠遁而去,我們繞過一個半圓型拱門,拱門上有著四匹馬拉著馬車的雕像非常壯觀,卻再不敢合影,先溜之大吉再說。
景色又換前方是一片園林藝術,其實我們是從皇宮的後麵往前走,如果從正麵進來的話先看的是這片經過精心修剪的園林區,園藝師把那一叢叢綠意盎然的樹叢剪成了各種形狀,遊人依舊來來往往,但是我們再不敢請別人給我們拍照了,隻能相互給對方照相,這裏有意思,我們去照一下,那裏景色漂亮,我們去那裏拍一張,一直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再往前走,景色又換,大道的兩旁盡是間距規律排列的梧桐樹林,忽然感到有些勞累,可喜的是樹林下還有一張張長椅供遊人休息,可是每個長椅上都有人坐了,我們又不好意思跟人一起坐,正尋尋覓覓中,突然一張無人坐的長椅出現在眼前,我們趕快急行過去,好歇歇腿腳,我們在長椅的一頭剛坐下,旁邊就來了一個跟我們身著衣服顏色相同的人,坐在另一頭,相互看了一眼沒有搭話,我匆匆看了這個人一眼,他身著黑色長袖立領外套,紐扣也沒有解開,下身一條黑色長褲,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還帶著一雙白色手套,我隻能看到他的側麵,他帶著一頂黑色禮帽,花白的眉毛,一貫歐洲人的高挺鼻梁,鼻子下留花白的卻整齊的胡子,看上去幹淨利落,但是天這麼熱他卻捂的夠嚴實的,那白色的手套也格外的醒目,總之就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那人沒有隻看了我們一眼後,在也沒有望過來,我安心了不少,愛麗絲靠在我肩上,開心道:“今天我是步行最遠的路程,不過,我真的很高興,馬克,我有些渴了。”
我摟著愛麗絲的香肩,笑道:“我們的目的是前麵的凱旋門哦。”
愛麗絲無所謂道:“去哪都可以,有你陪著就行了,我想吃冰淇淋。”
我看了看四周,附近沒發現任何有賣飲品和冰淇淋的店,正不知道怎麼辦好的時候,在另一頭的那個中年人以低沉的聲音道:“再往前走一點就可以買到了,前麵有個廣場上有,需要經過一個七邊型的水潭就會到了。”
我怎麼看這個中年人都很可疑,和正常人不大一樣,但是,我又看不出他有什麼惡意,默天組織那邊的威脅基本上是沒有了,現在又沒什麼值得引起注意的地方,隻不過是這位大叔穿戴太超乎尋常了,看了看行人雖然都對我們這一張長椅投以目光,卻沒有表示怪異的表情,也許這些人對穿著怪異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也許是我太敏感,猶豫了一下,對愛麗絲道:“你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給你買冰淇淋。”
愛麗絲靠在椅子上道:“快點回來。”
我點了點頭,向著那大叔用問道:“可不可以幫我照看一下我的女友?”
我這一問純屬是試探,主要是看看這位奇怪的人會有什麼反應,他看了看我點了點頭,又轉回頭,沒有說一句話。
我屏除這位大叔有惡意的感覺,向著那大叔說的方向跑去,按照他所說的路線一直向前,無心觀看沿途的景色了,前麵卻是有一麵七邊型的水潭,繞過水潭,接下來是一個廣場,廣場上有個臨時的販售冷飲和冰淇淋的攤子,我心裏總覺的不塌實,既然來了就買了四個冰淇淋,三瓶冷飲,又急匆匆地順著原路返回。
當我見到剛才愛麗絲所在的長椅位置時,立即目瞪口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