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有種,那你說什麼賭注?”
馬萬條開懷一笑問道。
“也很簡單,如果我輸了,我自然一條賤命輸進去,如果條哥覺得不滿意,還可以加賭注。如果我運氣好贏了,那就麻煩條哥給我老大德哥磕頭認錯,從此見到德哥都要靠邊走。”
塗騰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艸!你特麼還真是把自己當一條精貴的狗,你的一條命在老子看來,還不如老子嘴上的一根煙有價值。這樣,如果你被我們打死了,鄭伍德鄭矬子也要給老子磕頭認錯,以後看見老子,也要靠邊站!”
馬萬條罵著說道。
對於馬萬條的賭注,塗騰早就有心理準備,他想馬萬條這種人,不可能吃一點虧,而且在他看來,自己贏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到時候殺了鄭伍德的護衛,還要鄭伍德給他磕頭認錯,那才是真正能出了他的惡氣。
“要老子給你大長臉磕頭認錯,門也沒有!這賭局不賭了,塗騰我們就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奶的個熊,就算老子死了,也要拉著大長臉給老子陪葬!”
鄭伍德對於馬萬條提出的賭注絕不會同意,舉了舉手裏的銀色沙漠之鷹,大聲喊道。
馬萬條見鄭伍德真要拚命,眉頭一皺,心裏也打起了鼓,這矮腳虎鄭伍德剛烈脾氣,要讓他磕頭認錯怕也真是不行。
“唉!這賭局我還是覺得很有意思,鄭矬子你不願意磕頭也成,那就你自廢一條手臂!如果還是不依,不賭也罷,那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馬萬條覺得自己已經退了一步,橫眉一豎,惡狠狠地說道。
而鄭伍德嘴上說得硬氣,誰不怕死啊,他自然不願意真搞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斷掉一條手臂,和讓他磕頭認錯比起來,他自然願意選擇前者。
而且馬萬條今天斷了他一條手臂,鄭伍德他日必定要找他討要回來。
這個時候,塗騰朝鄭伍德身邊靠了靠,用非常小的聲音,在鄭伍德耳朵旁邊說道:“德哥,您放心,我必能保住您的胳膊!”
鄭伍德抬眼看了看塗騰,如果沒有親眼見識塗騰徒手接住自己的三槍,他是打死也不信塗騰在這樣的賭局裏能贏。可是現在聽到塗騰的保證,鄭伍德似乎也有些相信這個家夥能創造奇跡。
於是,牙一咬,睥睨著馬萬條說道:“姓馬的,不就是一條手臂嗎?小意思,老子同意了!你他奶的熊別忘了自己的賭注!”
“哈哈哈!都有種!”
馬萬條大聲笑著,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作為封字號八大護法之一,什麼狠角色沒有見過,如果說肉體硬抗一兩顆子彈的人他也見過,但是被十幾個人圍著射擊,還能抗得住的,那他是絕對不信的。
就算是穿著防彈衣也沒有絲毫活路,而且他可沒有說每個人隻能打一槍,就算塗騰三頭六臂,銅頭鐵臂,今日也必死無疑!
一場血腥殘忍的圍射殘殺的一幕就要在冷飲店門口上演,冷飲店裏的店員顧客和四周的人早就躲得遠遠的。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冷飲店店內的一個角落裏,依然有一個顧客,穩如泰山般坐在那裏喝冷飲,此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性感妖嬈卻又冷豔無比的閔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