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今天就是來玩兩把,是你想多了。”
“是麼?既然如此,那就好說,希望你玩得開心。”
說完,方大梁朝保安一擺手,便把道給白狼三人讓開了。
方大梁也並不想跟白狼多說廢話,梅總有交代,既然對方不是來搞事的,那就無需搭理。
見白狼三人進了棋牌廳,方大梁給禿頭保安使了個眼色,禿頭保安心領神會地也跟著進了棋牌廳。
轉過身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塗騰,朝他靠過去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家夥是西區阿超的狗腿子,叫白狼,經常跑到我們豪爵來搞事,一個月前帶著20多人來舞廳喝酒鬧事,被我們的人打得連滾帶爬逃走了。這不,今天這王八蛋又來了。”
“北區場子這麼多,他怎麼偏偏跟豪爵過不去?他跟你們有仇?”
塗騰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有所不知,西區的阿超曾經追求我們梅總,可是梅總眼裏除了虎哥,哪裏還會有別人,因此因愛生恨,也跟虎哥結下了梁子,這些年西區和北區沒少摩擦。”
方大梁有意壓低聲音對塗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來者不善,需要小心提防啊。”
塗騰微微點頭說道。
“嗯,我已經叫禿子進去盯著他們了,這次他們就三個人,翻不起什麼浪的。”
“我看不一定,那個五十多歲的家夥,有些不簡單。”
塗騰習武多年,再加上最近自身實力突飛猛進,大強精血也讓他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眼力亦非常人。
剛才他在一旁默默觀察白狼三人,論武力,那個中年人應該最強。
白狼其次,耳釘男最弱,也就是禿頭保安等級的的。
不過具體都是什麼武道層次,塗騰目前僅憑雙眼觀察是拿捏不準的,除非對方出招露底。
“哦?我剛才也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陌生的中年人,沒有看出他的特別之處啊,你看出什麼來了?”
方大梁聽塗騰這麼一說,有些警惕地問道。
因為他也不信白狼會隻是來玩玩兒的,所以就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個陌生麵孔的中年人,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至於那個耳釘男是白狼的手下,方大梁是認識的。
“其實我也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特別,隻是一種感覺。”
“嗯,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不能大意,白狼這王八蛋,陰損得很。”
方大梁罵道。
約莫三個小時過去了,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方大梁的對講機裏傳來梅清芳的聲音:“大梁,你過來一下。”
“梅總,有什麼吩咐?”
方大梁一進梅清芳辦公室就問道。
“剛才六樓棋牌廳傳來信息,截止到現在,池子裏被掏了五千多萬,主要是梭哈台和大小台走的水。”
“怎麼回事?那兩個台的荷官可是我們花重金從澳城挖過來的,從未失手呀。”
方大梁一臉驚駭,五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這才剛剛十二點多,如果一直走水,今夜很可能要損失一個多億,那豪爵這一年算是白幹了。
“就是那個白狼搞得鬼,我剛才就在想,他為什麼就帶了兩個人來,還直接去了棋牌廳,原來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老千想來掏我們的底。”
“媽的,果然陰險,梅總,你看怎麼辦?要不把他們轟出去?”
“轟出去?他們已經贏了四千多萬了,算上跟紅,我們已經賠了五千多萬,這損失我們承受不起,虎哥那邊沒法交代。”
“那就搶碼!”
“不行,這樣做我們豪爵棋牌廳以後就沒法在青巳幹下去了。”
梅清芳眉頭緊鎖。
“這樣,你先上去穩住他們,找行家看看監控錄像,如果能抓住那個老千的漏洞,我們就能挽回損失,而且還能讓白狼吃不了兜著走。”
梅清芳沉吟了片刻後對方大梁吩咐道。
青巳地下賭場規矩,出老千可以,被人抓不到漏洞那就是你的本事,一旦被抓到漏洞,輕則剁手,重則陪命。
方大梁應了一聲,便叫上塗騰,一起上了六樓。
“大梁,那白狼真的搞事了?”
塗騰見大梁臉色有些難看,問道。
“媽的王八蛋,竟然找了個老千來,三個多小時就掏了五千多萬。”
方大梁罵道。
“就是那個中年男人?”
“沒錯,這家夥原來是個老千,隻玩梭哈和搖骰子猜大小,下注很大,十有九贏。”
“老千?梭哈,搖骰子?”
塗騰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禁摸了摸上衣口袋裏的五張透視符,嘴角掀起一抹弧度。